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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早就注意到了何進和王澤之間的小動作,在心中暗自把王澤劃到了何進走狗的行列裡去。見到何進幫助王澤解圍,一起圍攻自己,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絲笑意在敖烈臉上升起,作詩詞?呵呵,如果比別的,敖烈或許還有那麼一絲擔憂,但是說到詩詞,自己這個兩千多年後的穿越者,還會害怕嗎?泱泱華夏五千年的文化沉澱,積累下來了多少好詩詞?隨便拿出一首,都夠眼前這些人陶醉一番的。
帶著淺笑,敖烈向劉宏道:「既然如此,便請聖上命題。」
劉宏原本對王澤、何進的行為有所不滿,畢竟自己剛剛厚待了敖烈,這兩人非要和自己對著幹,萬一敖烈做不出詩詞來,或者做出的詩詞不堪入目,豈不是讓自己這個天子難堪嗎?但是當他看到敖烈充滿自信的神色後,心中又升起了一絲期盼,也想掂量掂量敖烈這個皇侄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於是劉宏說道:「皇侄長期鎮守邊關,威震北疆,就以戰場廝殺為題,作詩一首吧。」
敖烈低頭略一沉思,然後抬起頭來朗聲念誦:「詞名滿江紅。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原本是一副看好戲樣子的何進和王澤二人,看著敖烈出口成章,不由得都傻了眼,愣在了當場。其餘眾大臣隨著敖烈的念誦,也都收起了質疑的神色,反而露出一副陶醉欣賞的模樣。
滿江紅還在繼續從敖烈的口中被念出:「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首滿江紅作出,滿殿大臣鴉雀無聲。何進的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本想趁機羞辱敖烈一番,卻沒想到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反倒是成全了敖烈!看看滿殿文武的神,即便是暗中投靠自己的一些人,也都露出陶醉的神色,搖頭晃腦的細細品味著敖烈詩詞中的蘊意。
「好!皇侄不愧是文武雙全!好詞!」劉宏第一個喊了出來。
站在劉宏身後的張讓,看到何進吃癟,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明爭暗鬥了這麼久,張讓和何進已經結下了私仇,每一件讓何進丟面子的事情,張讓都會很高興。但是今天例外,因為讓何進丟面子的不是他張讓,而是那個此刻正接受萬眾矚目的敖烈!
思索了一會,張讓想到了一條毒計,於是走到劉宏身側,故意提高了一點聲音奏道:「啟奏聖上,敖虎威果然是文武全才。今日聖上如此開心,不若就讓敖虎威再作一首佳作,以助聖上興致。」
劉宏平日極為寵信張讓,見張讓提出來,也不好駁斥,於是笑著問道:「皇侄大才,眾卿有目共睹,如此作詩,豈能難得到他?就不必再多此一舉了。」
太傅袁隗出班奏道:「啟奏聖上,老臣有一提議,不如就讓敖虎威以幽州風光為題,做一首稱頌聖上賢明的詩詞,但是語句中不可有幽州景色、賢明等位元組。」
聽到袁隗的話之後,一眾文武大臣紛紛撓頭,這哪裡是做詩詞啊,這分明是刁難啊,要在須臾之間做出兩個題材相互聯絡的詩詞,語句中還不能把命題說出來,即便是幾年都未必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在轉眼之間?
劉和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出班質問袁隗:「敢問太傅,太傅本人能在須臾之間做出這樣的詩詞嗎?如果不能,又何必拿來為難吾弟?」
袁隗微笑著道:「這樣的詩詞,老夫確實做不出來。但是昔日,老夫曾聞涿郡太守崔季珪言,天下才共一石,敖虎威獨佔八鬥!以此言判斷,敖虎威必然是能夠做出來的。」
原來問題是出來這裡,難怪這個袁隗要為難自己啊,只是因為他不服自己才高八斗這個評價而已,這個袁隗身居太傅,位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