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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王敖老祖走了出來,童淵和兩個少年急忙翻身下馬,童淵快步走到王敖老祖身前,還沒等開口說話,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哽咽著說道:「不肖師弟童淵,拜見師兄。」王敖老祖也是有些唏噓,微微彎腰將拜倒的童淵拉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童淵一會兒,這才說道:「師弟風采依舊,為兄心中甚是欣慰。」童淵伸出雙手扶著王敖,聲音中帶著一片自責:「幾年未見,師兄卻是蒼老了許多,今後便讓師弟侍奉師兄左右,永不分離。」
王敖老祖哈哈大笑著說道:「怎地幾年未見,師弟竟如此兒女情長了起來。」童淵擦去了臉上的淚痕,認真的說道:「弟幼時是孤兒,若沒有師兄照拂,焉能有今日?現在師兄年歲漸長,青春不再,弟自當侍奉師兄身邊,寸步不離。」說完,童淵回過頭對著兩個弟子說道:「你們還不快拜見師伯?」兩個少年聞言急忙走上前來,跪在王敖身前,同聲說道:「弟子張繡、趙雲拜見師伯。」
果然是他們兩人!聽著張繡和趙雲的話,敖烈頓時感到心中狂跳不已。這兩位可都是後世出了名的武將啊,終於讓敖烈見到了。
王敖老祖揮手笑道:「免了吧,快起來吧,我和你們的師父情如手足,你們也就不必客套了。」
敖烈急忙上前兩步,左手扶在張繡手臂,右手扶在趙雲手臂,將兩位同門師兄弟拉了起來。
童淵看到敖烈的動作後,向王敖問道:「師兄,這少年,就是你在信中百般稱讚的『小霸王』敖烈了吧?」
敖烈跪倒在童淵身前,朗聲說道:「弟子敖烈拜見師叔,至於『小霸王』之諢號,是世人實在太抬舉弟子了,弟子愧不敢當。」
童淵拉起了敖烈,說道:「事出皆有因,世人既然送你這個綽號,想必賢侄定然是勇武無雙。」
王敖老祖連連搖頭說道:「師弟,你就別誇讚他了,在誇,他就該上天了。另外我什麼時候百般誇讚過他?你是不知道,為了教他這麼一個弟子,愁白了為兄多少根頭髮!」
童淵愕然說道:「師兄不是在信中……」王敖老祖連忙打斷了童淵的話:「我看你的兩個弟子到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比我這個愚笨的弟子強的太多了。」聽著王敖老祖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王敖老祖哪裡是嫌棄敖烈愚笨啊,分明是對敖烈喜歡的厲害,只是怕敖烈驕傲自滿,所以才在言語上不時敲打敖烈一番。對此,敖烈早就是習以為常了。
張繡和趙雲轉過身對著敖烈抱拳行禮:「拜見師兄。」敖烈驚愕的問道:「師兄?我年紀比二位師兄小,怎敢當兩位師兄如此稱呼?」
見敖烈疑惑,王敖老祖解釋道:「本門規矩,先入門者為師兄,次入門者為師弟,你比他們都先入門,所以他們才叫你師兄。」
這時,敖老丈和劉虞也得到了訊息,知道王敖老祖的師弟來到了府門口,兩人一是出於對王敖老祖的尊敬,二是仰慕槍神童淵的大名,所以一同迎出府來。
劉虞身為主人,當先抱拳說道:「久仰槍神童淵大名,今日終得相見啊。快請進府。」自有軍士上前,幫童淵三人牽住戰馬,帶到後槽去餵養。
一行人邊走邊談,很快就來到了府中大廳內。分賓主落座之後,劉虞笑著對童淵說道:「自從王師去信之後,犬子日日夜夜是翹首以盼,未知童淵兄為何姍姍來遲啊?」童淵伸手指著張繡、趙雲兩人說道:「都是這兩個弟子的槍法修煉到最關鍵的時刻,耽誤不得,所以才耽誤了行程。」
敖老丈在一旁說道:「久聞槍神童淵的『百鳥朝凰槍』與王師的『八卦遊龍槍』號稱天下雙絕,可否讓後輩們演示幾招,讓老夫等開開眼界?」劉虞聞言,向敖烈、張繡和趙雲三人看去。
只見敖烈臉上一片淡然,看不出什麼意思;張繡到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