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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輕笑了一聲,又說道:「那若是有人屠殺我大漢子民,又該當如何?」
峭王打了個酒嗝,嘿嘿笑著說道:「你們漢人就是一群綿羊,活該被人殺,殺得好!」
敖烈的臉色沉了下來,怒斥道:「峭王!你背信棄義,入侵我大漢邊境,殘殺我大漢子民,論罪當誅!」
峭王也拉了下臉,怒喝道:「小子竟敢如此無禮!就是你爹在本王面前,也得卑躬屈膝!」
敖烈仰天大笑了幾聲,高聲說道:「來人,給本侯拿下此人!」
早就埋伏在大廳附近的虎賁營精銳,聽到敖烈的命令,抽出鋼刀,撲進了大廳。峭王的十幾名隨身護衛見到有埋伏,連忙抽出武器企圖抵擋,張繡和趙雲見狀,二話不說拔出腰間佩劍向峭王的護衛們殺去,張遼則是一個箭步竄到峭王面前,抽出佩刀架在了峭王的脖子上,冷聲喝道:「誰在敢反抗,某先斬下他的人頭!」
十幾名護衛眨眼間就被張繡和趙雲兩員虎將斬殺了五六人,其餘人看到峭王被制住,不敢在做抵抗,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兵器。
峭王被眼前的變故嚇得酒意全消,瞪大著眼睛問向敖烈:「你父親與本王訂下盟約,你怎敢如此對待本王?」
敖烈冷漠的看著峭王,嘴裡說道:「我父親?哼哼,我父親是堂堂大漢幽州牧,豈能與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同流合汙?」
峭王聞言大驚失色,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究竟是何人?」
敖烈冷聲說道:「本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本侯的父親就是幽州牧劉公,本侯是大漢虎威將軍、百勝亭侯敖烈!」
不顧峭王震驚、苦澀交織的臉色,敖烈甩頭說道:「文遠,押著他去把一同進城的那些烏桓人繳了械,看押起來。」
張遼諾了一聲,手中架在峭王脖子上的刀又向前遞了幾分,讓峭王深切的感受到了刀鋒的冰冷,之後冷冷的說道:「走。」峭王在刀鋒的脅迫下,只能聽從張遼的話,緩緩向外走去。
三刻之後,張遼差人來回報:「稟主公,跟隨烏桓峭王一同進城的三千烏桓騎兵,全部被俘,與先前的兩千烏桓俘虜關在一處,張遼將軍親自帶著血殺營的弟兄看押。」
直到此刻,敖烈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對著來報信的軍士說道:「你即可返回薊郡,告知州牧,烏桓峭王已被我軍擒拿,讓他率領軍隊火速趕來。」那名軍士諾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敖烈環顧了一圈大廳中的眾人,然後走到主位上,拿起一壇西風烈,拍開泥封,到了滿滿一杯酒,然後端著酒來到田疇面前:「子泰,某曾說過,待你大功告成之日,本侯親自給你敬酒,請滿飲此杯!」
田疇受寵若驚,連忙跪倒在地,雙手接過酒杯,抬起頭看著敖烈說道:「主公大恩,疇深銘五內,今後主公但有差遣,疇萬死不辭!」說完,舉起酒杯仰頭喝下。
敖烈扶起了田疇,認真的說道:「以前某就說過,某不要你們萬死不辭,某要你們好好活著,和某一起,重振我大漢威嚴,重現我大漢輝煌!佑維,子龍,文若,某這句話,你們也要牢記心中,千萬要愛惜自己,你們都是某的心腹手足,若沒了你們的相助,某日後怎麼能平定四方,怎麼能匡扶漢室?」
敖烈的一番話說完,張繡趙雲和荀彧心中都是大為感激,紛紛跪倒在地,和田疇一起說道:「我等願竭盡所能,助主公(師兄)平定四方,匡扶漢室!」
三日後,依舊是在右北平太守府大廳,依舊在進行酒宴,一切都和三日前擒拿峭王的一幕極為相似,唯一變換了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人,已經不再是當初威風不可一世的烏桓峭王,而是氣度沉穩的劉虞。
「哈哈哈,我兒當真是少年英雄!先是大敗烏桓前鋒,讓兩萬烏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