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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克拉多克刑警,先生。&rdo;值班中士說。接著他看到了附在勤務名冊上的一張紙條。&ldo;不,先生,對不起。克拉多克今天上午11點鐘要去法院作證。&rdo;
&ldo;下面一個是誰?&rdo;隊長從希斯羅機場外邊的西德雷頓家中厲聲說。
&ldo;是漢納先生。&rdo;
&ldo;他的科長是誰?&rdo;
&ldo;韋瑟羅爾,先生。&rdo;
&ldo;叫漢納先生打電話到我家裡。現在。&rdo;隊長說。於是,在12月這個寒冷、黑暗的凌晨,時間剛過4 點,在倫敦郊區克羅伊頓一張床頭櫃上的那部電話吵醒了德斯蒙&iddot;漢納探長。他聽取了值班室的通知,然後按吩咐打了一個電話到西德雷頓。
&ldo;比爾嗎?我是德斯蒙&iddot;漢納。有什麼事呀?&rdo;
聽了5 分鐘後,他問:&ldo;比爾,陽光島到底在哪裡呢?&rdo;
在陽光島上,加拉塔庫斯&iddot;瓊斯醫生檢查了那具屍體,宣佈早就死了。夜幕已經降臨到了花園上空,他是在電筒光下工作的。其實他並沒有許多工作要做。他是一名普通的開業醫生,不是法醫病理學家。他儘自己的努力照料著島民們的日常身體健康,還治療一些皮肉割破和青腫這些小病小痛。經他接生的嬰兒數量他已經記不清了,而且他為更多的人取出過夜在喉嚨裡的魚刺。作為一名醫生他可以開具一份死亡證書,作為一名驗屍官他可以簽發一份掩埋證書。但他從來沒對一位總督進行過屍體解剖,而且現在也不想開始。
需動大手術的重傷員和重病患者總是被用飛機送到拿騷,那裡有一座漂亮的現代化醫院,配備著各種手術和屍體解剖的設施。他在這裡甚至連一間停屍房也沒有。
當他完成檢驗時,哈弗斯托克從那間私人辦公室回來了。
&ldo;我們在拿騷的人說蘇格蘭場將派來一名資深警官。&rdo;他宣佈說。&ldo;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把一切維持原狀。&rdo;
瓊斯警長已經在正門安排了一名警官以擋住著熱鬧的人。那些人已經開始在大門外探頭探腦了。他已經在花園裡巡遊了一遍,發現了刺客曾經進來和離開過的那扇鐵門。它被逃逸的殺手在外面拉上了,那就是為什麼哈弗斯托克沒注意到的原因。
他立即在鐵門外安排了第二名警官並命令他不得讓任何人靠近。門上也許留有指紋,這正是來自蘇格蘭場的那位偵探所需要的。
在門外黑乎乎的巷子裡,那位警官背靠著牆坐下來,很快就睡著了。
在花園裡,瓊斯警長宣稱:&ldo;到第二天上午之前,不得觸動任何東西,不準去搬移那具屍體。&rdo;
&ldo;別傻了,孩子,&rdo;他的醫生叔叔說,&ldo;屍體會腐敗的。它已經開始了。&rdo;
他沒說錯。在加勒比海的炎熱氣溫下,屍體通常是在24小時之內埋葬的。一群蒼蠅已經在前總督的胸口和眼睛上面嗡嗡響著飛來飛去了。這三個人思考著這個問題。傑斐遜在照料莫伯利夫人。
&ldo;只能放到冰屋裡去。&rdo;瓊斯警長最後說。&ldo;沒有其他地方可放。&rdo;
他們只得同意他的提議。那冰屋位於碼頭上,由政府的發電機作為致冷的動力。
哈弗斯托克扛起死者的雙肩,瓊斯警長去抬雙腳。他們七手八腳地扛著仍軟綿綿的屍體走上臺階,穿過客廳,經過辦公室,到了門廳。莫伯利夫人把頭靠在臥室門邊,從欄杆上面看著她那已故的丈夫被抬到了門廳,咕噥著一連串的&ldo;噢…&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