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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你說的那個人。到底行不行啊?要我看,還是讓博比做你的助手吧,他畢竟也跟過漢叔幾年。”
在一輛掛著澳深兩地牌照的賓士車上,正進行著一番對話,開車的那人大概五十四五歲的年齡,臉型剛毅,眉角到額頭處有一塊傷疤,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骨骼粗大,應該是個會家子。
“丹尼。博比的賭術雖然還可以,但比起那人來,就要差的多了,你知不知道,漢叔曾經在八十年代末的時候,和來自內地的一個人賭了一天一夜,最後不分輸贏的事情?”
此時說話的人,正是和秦風有三月之約的亨利衛。而開車的那個人,原本姓陳。叫陳世豪,英文名叫做丹尼,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也跟過葉漢一段時間。
不過在跟了葉漢幾年之後,陳世豪感覺自己不太適合吃這晚飯,就離開了葉漢,在澳島發展起了幫會。
澳島的幫會。和賭業自然是息息相關的,葉漢雖然在澳島爭不過賭王何先生,但也是一代梟雄,後來創辦公主號賭船,更是擠兌的澳島賭業蕭條。
有葉漢的扶持和幫助。陳世豪的幫會也是發展的風生水起,在各個賭場內放貸抽水,甚至連葡京的人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不過到了九十年代,崩牙駒等一幫後生晚輩異軍突起,在澳島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陳世豪那會已經四十多歲了,在好幾個賭場都擁有賭桌,拼命的心思早就淡了,於是慢慢將底盤給讓了出來。
陳世豪的行為,並沒有損害他江湖大佬的地位,反而讓崩牙駒等人對他異常尊重,數次風波都避開了陳世豪的生意。
而就在去年崩牙駒被澳島警方逮捕後,與其相鬥的十四k也被警方嚴厲打擊,一時間澳島江湖人心惶惶,陳世豪受到賭王何先生的邀請,在黑白兩道放出話要穩定賭業,很多還在爭鬥中的小幫會都停歇了下來。
此時一出,陳世豪頓時備受關注,在澳島道上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隱然都能與賭王在白道的地位相提並論了,連陳世豪自己都沒想到,都半金盆洗手了,還又出了這麼一次風頭。
不過陳世豪為人很講義氣,始終都認為自己是出自葉漢門下,最近一段時間賭壇對葉漢“賭聖”稱號的質疑,也讓陳世豪氣憤不已,這次去拉斯維加斯參加賭王大賽,就是由他和亨利衛組織那些老人們發起的。
“能有人和漢叔賭一天一夜不分勝負?真的假的啊?亨利,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兒?”
聽到亨利衛的話後,陳世豪不由一愣,側臉看向亨利衛的眼神中滿是不信,陳世豪在八十年代的時候早已混出了名堂,與葉漢的來往也不是太頻繁,並不知道亨利衛所說的那件事。
不過在澳島混江湖,怎麼都脫離不了一個“賭”字,再加上陳世豪也跟過葉漢幾年,知道“賭聖”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亨利衛說的如果是真的話,絕對會在賭壇掀起傳得沸沸揚揚的。 “丹尼,這事兒知道的人很少,也就那麼三五個人。”
亨利衛搖了搖頭,說道:“那人的年齡和漢叔差不多大,無論是骰子還是牌九撲克,都玩的是出神入化,其實嚴格說起來,漢叔還要弱上他一籌的……”
當時葉漢和載昰對賭的時候,就是由亨利衛做的荷官,所以整個過程沒人再比他更瞭解的了。
賭術賭的不單是技術,也是在賭精力和體力,當時葉漢和載昰在賭船上賭了整整一天一夜,到後面的時候,葉漢的精神雖然很亢奮,但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
在最後一把牌的時候,載昰並沒有開牌,而是大笑著將牌棄在了桌子上,亨利衛和葉漢當時都心知肚明,對方這是讓了他們一手,後來葉漢和載昰促膝長談近半月之後,才將載昰禮送回了內地。
“竟然還有這種奇人?內地果然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