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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兒子出什麼事情。
“得了,老朱,他們都是成年了。你也別管的那麼寬了。”
黃炳餘聞言笑了起來,且不說朱凱。就以秦風為人處世的那老練勁,黃炳餘都自愧不如,哪裡談得上管教?
和朱政軍告辭後,幾人進了安檢,很順利的登上飛機。
雖然已經進入到了二十世紀末,但乘坐飛機這種交通工具還是少數人的專利。國內航班也沒後世那麼多,晚點的事情倒是很少發生,三個多小時後,飛機停在了汕市機場。
“乖乖,這麼熱的天啊?”
剛一下飛機。朱凱就受不了了,他從鄭市過來的時候,那邊已經是大雪紛飛,可是到了汕市,卻是陽光普照,熱的朱凱連忙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
“小凱,這裡也就十多度,穿著外套,別凍感冒了。”
看到朱凱的樣子,黃炳餘笑了起來,說道:“其實粵省各地的溫差還是很大的,最熱的地方要屬深市那邊,常年都在十五度以上,最冷韶市冬天也下過雪的。”
同機過來的人也都和朱凱差不多,下了飛機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不過很多人都有來南方的經驗,隨身都帶著一件薄一點的外套。
“還是南方好,咱們那地冬天冷死,夏天熱死。”朱凱手腳麻利的從包裡找出了衣服套在身上,將大衣給塞了進去。
“四季分明也有四季分明的好處,不過南方的天氣是很不錯。”
秦風也換了衣服,隨著人群出了機場後,看向黃炳餘,說道:“黃老闆,咱們怎麼走?是在這裡住一天,還是直接去陽美那邊?”
對於陽美,秦風瞭解的不是很多,他只知道那是國內一個新興的翡翠加工基地,至於陽美的地理位置,秦風就不知道了。
“陽美在揭陽,咱們先坐車去揭陽,到地方有人接,玉石交易要明天才開始呢。”
黃炳餘對這裡很熟悉,帶著秦風和朱凱徑直來到了大巴車的停靠點,買了三張票後,坐上了長途車。
汕市距離揭陽也不是很遠,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車子就停在了揭陽車站。
下了車後,一個身材不高,面板黝黑的中年人迎了上來,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說道:“黃老闆,歡迎啊,咱們有段日子沒見了。”
“黎老闆,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黃炳餘上前和來人握了握手,開口說道:“黎老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京城的秦風秦老闆,他可是齊功先生的入門弟子……”
轉過頭去,黃炳餘又給秦風兩人介紹道:“秦風,小凱,這位是揭陽有名的玉雕大師,自己開了家玉雕廠的,也是我的老客戶,黎永乾黎老闆……”
“哦?齊先生的弟子,失敬,失敬了!”
聽到黃炳餘的話後,黎永乾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秦風和朱凱是黃炳餘的後生晚輩,沒想到秦風來頭如此之大。
要知道,翡翠的雕琢工藝雖然和軟玉有很大的不同,但也是脫胎於和田玉雕工藝的,而且齊功對翡翠鑑定的造詣也是非常高,極得翡翠行中人的推崇。
秦風握住了黎永乾的手,笑道:“哪裡,黎先生的翡翠雕琢聖手,我在北方也多有聽聞,正想向您多請教呢。”
秦風這話並不是在客套,他是真的聽過黎永乾的名頭,而且是從老師口中聽到的。
翡翠的產出地是在緬甸,但是翡翠飾品在國內的發展起源。卻是在雲粵兩省以及港澳等地區。
由於翡翠是硬玉,玉石的硬度要高於軟玉,雕琢起來的難度遠遠超過和田玉。
所以翡翠的雕琢工藝也自成一派,和揚州工以及京造工藝完全不同,在長江以北很難找得到出色的翡翠雕琢大師。
而黎永乾就是南方翡翠雕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