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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通常由b&iddot;c&iddot;朱可夫經手解決問題時會出現的情形一樣,大本營的批覆馬上就下來了:第6、12集團軍轉隸南方面軍。
我們先提前說說。應該指出,這兩個集團軍同敵人實施猛攻的重兵進行了英勇奮戰。但是,鬥爭是在極為不利的條件下進行的。我軍陷入了敵人的合圍。能不能象某些同志所想的那樣,認為這是因為把第6、12集團軍由一個方面軍轉隸另一個方面軍呢?當然不能。我深信,假如這兩個集團軍繼續由我方面軍指揮的話,那麼由於沒有通訊聯絡和得不到供應,它們的處境會更加困難。
大本營雖然準許將第6、12集團軍轉隸南方面軍,但仍要求我們不得減弱在我們左翼實施的反突擊,以便阻止敵人向退卻軍隊後方繼續推進。這一任務同以前一樣由第26集團軍承擔。為使該集團軍司令員能集中全部精力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基爾波諾斯將軍決定步兵第64軍不再歸他指揮,而同防守基輔接近地的所有兵力一樣,直接隸屬方面軍首長。
從此,g&iddot;f&iddot;科斯堅科將軍和他的司令部就作出了真正巨大的努力,以便既阻住拼命向第聶伯河岸進犯的敵人,又援助處境日益惡化的南方面軍第6、12集團軍。集團軍司令員未能最後完成任務不能歸咎於他:他所掌握的兵力已經很少了。
7月28日夜晚,作戰部參謀薩拉庫察大尉送作戰匯報來給我簽字時說,方面軍新參謀長到任了。我已知道上面召普爾卡耶夫將軍去大本營,可是沒料到事情會發生得這樣快。
我來到方面軍參謀長辦公室。普爾卡耶夫坐在桌旁,他旁邊坐著一個相當年輕的深色頭髮將軍。他有一張寬寬的富於表情的臉。黑眼睛流露著留心和好問的神采。
我作了自我介紹。將軍靈巧地站起來,和我握手,並回答:
&ldo;圖皮科夫。&rdo;
這就是方面軍新參謀長。
我已知道瓦西里&iddot;伊萬諾維奇&iddot;圖皮科夫少將是1922年入伍的。曾畢業於伏龍芝軍事學院。1939年領導過哈爾科夫軍區司令部。戰爭前夕任駐德國武官,他是從那裡艱難地回到祖國來的。
他對法西斯將軍們的戰術和戰役觀點瞭解得很詳細。我們很快就確信這一點了,因為他對方面軍戰事程序的預見,比我們所有人都強。很遺憾的是,人們並不總是傾聽他的意見。
瓦西里&iddot;伊萬諾維奇和善地微笑著說:
&ldo;總參謀部有人對我談起過您,伊萬&iddot;赫里斯託福羅維奇。我想,我們在工作過程中會親切地互相瞭解。而現在我要同志式地請求您:假如我發火,不要感到委屈。我想預先說一下,假如我的決心裡有些地方使您感到懷疑,您要爽直說出來。我喜歡部下信服地,而不是勉強地執行命令。&rdo;
普爾卡耶夫將軍沒有參加談話,不聲不響地把自己的東西裝進皮包。
&ldo;現在我向您提第一個請求。&rdo;新參謀長留神地看著我的眼睛,繼續說。&ldo;馬克西姆&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將介紹我同司令部全部領導人員認識。而您要儘可能使我較詳細瞭解情況……不過您知道,&rdo;他象請求原諒似地補充說,&ldo;我到你們這裡來後累極了,現在勉強能站穩。我想在頭腦清醒時瞭解情況。現在打算在旅行後稍微恢復一下。因此,請您明天早上四點鐘帶著報告來找我。&rdo;
我準確按指定時間去敲參謀長的門。沒有回答。門半開著,將軍伸開胳膊睡在行軍床上。我想叫醒他,可是叫不醒。而我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休息過了:前線的情況那樣緊,根本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