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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琴拖著身心俱疲的軀體回到公司,坐在辦公桌前,用雙手按住兩邊的太陽穴,頭似乎要炸裂開來似的,眼前的東西似乎在跳動不止。
“你回來了?”是王斌的聲音?怎麼少了原有的那種威嚴?
鄭琴放開雙手,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王斌。怎麼來興師問罪的?“說吧,你想怎樣處罰我,我都接受。”
“處罰?我為什麼要處罰你?”我在你的眼中真的就是那樣一個一點人性都沒有的人嗎?
“因為我今天沒有參加局裡的會議而硬要請假出去呀,你不是說要處理我嗎?”上午剛說過的話,你的記性好像不會那麼差吧。
“啊。。。。。。那個我說了嗎?好像我沒說那樣的話吧?!”不知者不為過,你何必要死抓住不放呢?
“那。。。。。。那你找我幹什麼?”不是來責罰的,那你到我這來會有什麼好事,難道說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我來是想。。。。。。是想問問我上次喝醉酒的那件事情。”王斌吞吞吐吐地說明來意,“聽說那天你在場。”
“哦,那件事啊。是我恰巧碰上的。當時我在另一個房間陪我的一個老同學吃飯,因為他一直是在廣東打工,這次因為有事回來看望我和張輝。也是我們好面子,不願將我們的事讓他知道了笑話我們,所以我們就導演了一場假戲給他看。”不會是被我看見了你的放浪形骸,心存芥蒂,要給我小鞋穿吧。
什麼,導演的一場假戲給別人看的。王斌在心底懊惱著,你們的假戲沒有騙到別人,倒是將我騙得一塌糊塗,罪過呀罪過,是你鄭琴施與我的罪過,還是我自找的罪受呢?王斌啊王斌,你什麼時候才能將那種不搞清狀況就瞎吃“醋”的毛病給改了呀。
“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見王斌在一旁一聲不響,鄭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問。
“哦。。。。。。沒什麼。”看來只有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了,同時王斌象是對鄭琴又像是對自己說,“唉,你幹嘛要把方怡給扯進來呀。”
“我當時脫不開身,你那幫朋友又一鬨而散,不叫他我叫誰呀?”叫其他的員工來看見你那個樣子,你以後還怎樣在單位發號施令呀。方怡雖說嘴快,但她畢竟心裡有你,總不會將你的糗事公佈於眾吧。哼,好心沒好報。“還有,我可提醒你一句,我看方怡有點不對勁,你留意一點。”
什麼呀?王斌的心“突”地一跳,腦袋似乎在一瞬間脹大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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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節
五十九
當鄭琴對王斌說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時,王斌當時就心中一驚:難道說鄭琴已經知道了那天我和方怡的事情?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王斌裝糊塗。
“嗬,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對我還有什麼保密的?”雖然不敢確定,但也不妨胡詐一下,如果方怡真的有什麼事,那麼除了你王斌還會有誰?
“真沒有什麼,我和她之間能有什麼事情啊。”打死我也不能承認,如果方怡在我那裡過夜的事被你知道了,這個把柄落在你的手裡,那我以後在你面前還怎麼抬頭啊。
“對了,你今天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我那本糊塗賬只有我慢慢算了,王斌轉移了話題。
“還沒定呢,最後結果還要等通知。”聽到王斌問起自己離婚的事,鄭琴的眼色不禁黯淡了下來。同時又想,看來我上法院的事方怡已經向王斌告密,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再瞞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遲早這件事也會在全公司傳開的,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
“哦,這樣啊。。。。。。那你先歇著吧,我先走了。”不忍再看鄭琴有些憔悴的臉,王斌害怕再呆下去會讓鄭琴發現自己眼中的秘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