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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夥計四下瞧了瞧。兩個人架起一個海州醉漢,拖回到他們睡覺的屋裡。黑店老闆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屋內。借著昏暗的小油燈,一個夥計騎在海州人的腿上,扳住海州人的腰,另一個夥計扳住兩隻手。黑店老闆用沾了水的大布毛巾,緊緊捂住海州人的鼻和嘴。被架到床鋪上的海州人掙紮了一陣,斷了氣。兩個夥計又架來第二個海州人,如法炮製,第二個海州人也斷了氣。吐酒的那個海州人雖然也醉了,但腦子還算清醒。他微睜醉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被架了出去,很長時間才回來架第二個,他覺得有些不妙。等兩個夥計架走第三個同伴時,他偷偷跟著。當他偷看到夥計和黑店老闆捂死他的同伴後,他的酒被嚇醒了,趁兩個夥計還沒出來,他輕手輕腳逃出大車店,撒腿就往保安圩方向跑。遇到哨兵,哨兵認為是敵人,舉槍就要打。那個海州人倒在地上,哨兵招來戰士,把那個海州人架進屋內,詢問那個海州人。那人又害怕又加上喝了酒,又說著一口難懂的海州話,戰士們費勁地聽了半天才從海州人嘴裡聽到些&ldo;大車店殺人&rdo;的話。哨兵馬上跑去報告張英華。
張英華正和馬林書記等人研究工作。馬林書記聽完哨兵報告後,說:&ldo;早就有人揭發大車店是個黑店,其老闆不是本份人,果不其然。&rdo;張英華命令一個排長帶領一班人,跑步前往大車店。大車店的黑老闆和那兩個夥計殺死了兩個海州人,兩個夥計又去架人來害,才發現少了一個海州人。兩個夥計大驚,跑去告訴老闆。黑店老闆來到喝酒桌前,見只剩下兩個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黑店老闆就在桌旁和那兩個夥計把那兩個海州人捂死。黑店老闆知道,失蹤的那一個人肯定是逃跑了,知道要出大事。他溜回自己房間,收拾一下想逃。不想,排長帶領一班人已衝進店內,黑店老闆束手就擒。兩個夥計各持刀抵抗,一個當場被戰士用槍打死,一個被擊傷。店裡的其它客人都被驚醒。戰士們衝進海州人住的房間,三個人直挺挺的死在床上,另外兩具屍體也被戰士們在酒桌邊發現。戰士們把這黑店老闆和那受傷的夥計押進保安圩內。經審訊和群眾揭發,黑店老闆承認殺人越貨的罪行。戰士們和群眾押著黑店老闆來指認他們害死人後,埋死屍的地方。在大車店屋後,群眾在黑老闆的確認下,挖開土層,多少白骨出現在軍民的面前,這些冤魂今天才得以重見天日。面對這累累白骨,黑老闆低下了罪惡的頭。黑老闆和那個負傷的夥計被憤怒的戰士就地處決在那些冤魂旁邊。憤怒的群眾衝進大車店要把這黑店搗毀。在群眾搗毀黑店之前,抗日政府從黑店老闆的屋子裡搜出很多財物,有金條、有首飾、有大洋。這些贓物都是圖財害命所得,被抗日政府盡數充公。
抗日民主政府在運東遊擊根據地內鎮壓敵特、剷除賊匪等反動勢力絕不手軟,這些行動震懾了敵人,得到廣大民眾積極擁護。抗日遊擊根據地貨物流通相對順暢,人民安居樂業。儘管敵人還在封鎖,但隨著根據地抗日軍民的努力,敵人的封鎖力度越來越弱。在運東這塊土地上,各種生產生活有條不紊、物資較為豐富,人心穩定。
張苗貴一家得到政府的照顧,生活總算安穩下來了。大兒子張東奎在主力部隊安心工作。小兒子已經16歲了,被政府安排在區上做事,幫助區裡算算帳,寫寫區裡宣傳材料。張苗貴和老伴重操舊業,做起豆腐生意。年齡不饒人,加上過去受盡族人的折磨,老倆口早已沒有過去的幹勁了,每天能做上一包、兩包豆腐算是不錯了。老漢挑著,到東莊走走再轉到西莊聊聊,邊做生意邊和熟人說說話,全當解悶;碰到陰天下雨,能不出去也就不出去了。
在運東根據地西北有幾個鄉鎮,土質是黑崗地,俗語稱老崗地。這老崗地不像其它沙土地。沙土地一般晴天塵土一股煙,即使下點雨也都滲到深土層中而表面看不到多少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