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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卻是一路牽著她的手,流蘇身上穿的是這幾日天罰山送來的雪狐皮裘,縱然流蘇笑罵墨言有虐待珍稀動物的嫌疑,卻不得不承認,任何女人拿到這樣的衣服都會愛不釋手!
雪狐的皮毛尤其的珍貴,就算皇室貴族頂多也是披風或者是短短的背心小襖。而流蘇的這件卻是一整件長及腳踝的純白色的大衣,包括長長的袖子,做工之精細,自是不在話下。記得今日墨言給她披上的時候鳳眼如瀾地說了這麼一句:“天下僅此一件,如同我的流蘇一樣,天下無雙!”
那純白色的暖暖柔柔的雪狐大衣讓流蘇整個人都暖洋洋的,更加襯托著她那晶瑩如玉的小臉美不勝收。閃了墨言的眼睛也觸動了墨言的心。墨言就想這樣拖著她的手走,流蘇卻硬是在外面加了一件披風。硬說財不可露白,做人還是要低調點。聽得一旁的暗連連搖頭:“搶劫要搶到主子的身上來了,那人上輩子絕對是十惡不赦之徒,這輩子才能倒黴成這樣子。
一路觀賞一路漫步,說不出的愜意隨和。走著走著,流蘇才發現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這裡就是冰雕大賽的現場?”流蘇睜大著眼睛問道!
墨言笑著點點頭,一路拉著流蘇的手往裡走,奇怪的是隻要墨言經過的地方,兩邊的人都被一股難敵的力量往後推出半米有餘。
走到場中流蘇才注意到百米方圓的場地內擺了十張臺子正好圍了一個半圓,上面均放置了半米高的正方的冰塊。幾乎每張臺子的後面都站了人,唯獨中間缺了一口。正中間看樣子是評判席,後面坐了好幾個老頭。
流蘇正待說話,從評判席上竟急急走下了一個小老頭,朝他們這邊趕來,還未到他們面前已經拱手道:“墨先生,你終於還是來了,讓我們好等啊!你的冰雕出神入化,這一屆若無你參加那可真是遜色不少啊!”
流蘇一臉的狐疑,盯著墨言道:“你是來參賽的?”卻見那老頭走到跟前,見到流蘇,眼睛一亮,道:“這是墨先生的?”
墨言這次倒是難得地笑了笑:“這次是和我夫人一起來的。就是想和夫人來瞧個熱鬧。”
那老頭一臉的惋惜:“墨先生這次不下場讓小輩們也學習學習?我們可是給墨先生準備好了位置!”
墨言還未答話,流蘇已經迫不及待地道:“下場,怎麼不下?”回頭瞪了墨言一眼:“又瞞著我,趕緊給我下場去,我才是看熱鬧的那個!”
墨言無奈地笑了笑,朝那老頭頜首同意了。那老頭瞧著流蘇的眼光倒是一臉的感激,忙把二人引道了中間空著的那個位置上。
墨言的左手倒是一名二十來歲的憨厚漢子,見到墨言忙行了禮道:“墨先生好,老師常說墨先生的雕刻獨樹一幟,墨先生三年前雕的那尊血狼王現在還放在冰雕總館裡小心呵護著。劉堡有幸今日在此得遇先生。”
墨言這次倒是隨和:“劉師傅客氣了!都是喜愛冰雕之人,何來高下之分!”
“哼,倒是說了句人話,誇得天花亂墜,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事!”一個冷冷的不屑的聲音傳來!
流蘇這才定眼一看,右手邊居然是一名年輕的女子,雙十年華,身形苗條,長髮用一條銀絲帶束起, 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流蘇說她苗條,確實是這女子在這樣冰天雪地的時候穿得挺單薄的,要不是眉宇間的那股狠厲之氣,這女子倒是嬌俏可人。
那老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是來自晉國的林秀純,林姑娘雖然出生南國,那雕刻功夫確實了得!”
墨言卻是連正眼也未瞧得那女子一下,輕輕哼了一聲,自顧拉著流蘇,走到臺前。
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卻也不言語,站定在了臺前。
墨言輕擁著流蘇,低頭問道:“夫人說雕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