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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襄州已經兵臨城下了!是銀殘公子,和國師兩個人在。。。。。。”蒼廉的身後跪著一個禁軍穿著的將士,大概是剛才襄州回來的。
蒼廉背對著他,沒有去接他的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床上的人,而我就站在他的身邊看著。我說話他無法聽到,甚至我做任何的事情他都感覺不到。
“他們的動作真快!”蒼廉的聲音和平靜,平靜讓人詫異。
當我再次聽到水梓圩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已經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感覺我見到他已經有隔了一個世紀之久了。
他一個月的諾言最終還是沒有實現,他還是把我拋棄了。
“王,銀殘公子讓人帶話給小人。公子說,算算日子,床上這位姑娘的毒也已經開始蔓延了。她應該已經陷入昏迷了。如果您不想看著姑娘慢慢的死去,您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公子還說,您曾經給他的一切,他會慢慢的還給您。蕙兒的痛苦,他同樣要在這位姑娘身上討回,讓您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錐心之痛。”跪著的頭只能小心翼翼的按著銀殘交代的話說著,他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自己真的就有去無回了。
蒼廉依舊背對著他,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背脊卻已經直直的挺著。
我看著跪在一旁的將士額頭上已經沾滿了密密的汗珠。身子在燭光下輕微的顫抖著,心底沒有底,不知道王會不會一發怒就直接砍了他。
“你下去吧,朕知道了!”他的聲音冷靜的不尋常,雙眸安靜的盯著那個人影。手輕柔的為她鋪平起皺的被子,唇邊盪開溫柔的笑意。
如果我不是此時就站在他身邊看著,我想大概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看到蒼廉溫柔的樣子。只是如今他的溫柔和之前的冷漠絕情相差太多,他的態度怪異的讓人驚訝。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鋝順冉嫣兒凌亂的碎髮,伸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為她餐巾額角的汗珠。
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珍視,那樣的溫柔,如果不是此時看到,我絕對想不到他會出現在蒼廉的臉上。
“嫣兒,如果這一次你醒了,你可願意呆在朕的身邊。不再想逃離?”他自言自語的說著,臉上有著破碎的心痛。
我不忍的看著他,從來不知道不可一世的蒼廉也有這樣的脆弱,從來不知道無情的蒼廉也有這樣卑微的時刻。
他凝望著床上的人許久,才慢慢的起身離開。離開是的那一瞥深情的讓人不忍忽視!
不一樣的蒼廉(2)
我隨著蒼廉去了議事的朝堂,看著已經跪滿了一地的大臣。就連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也跪倒在那裡。
“王,一直以來您對銀殘公子的隱忍已經變成了對他的縱容,之前他與您的妃子通姦,最終因為閣老的一句話您又放了他。其罪早就該誅!”其實以為年紀已是花甲的大臣跪在地上喃喃的說著,臉上掛著忠誠。
蒼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木然的看向眾人,許久才開口說話:“閣老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恩師!”他的聲音很輕,但是他們卻無話可說。
嚴格算起來,蒼廉的一半天下是有閣老為他打下的,甚至閣老輔佐他登位,為他剷平一切的障礙,他對蒼廉來說的確是恩重如山。而銀殘卻是閣老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們十幾年前就不合,但是血濃於水終究是無法分開的。
他為了自己的兒子,唯一的一次跪倒地上一步一個頭磕著求蒼廉放過他的兒子。讓人如何忍心。
“王,既然銀殘是閣老的兒子,那就讓他自己去取了他的首級!”當中一人憤慨的說著。臉上掛著濃濃的不屑,眼底滿是恨意。
蒼國一百多年來,從來沒有這樣的的叛亂,蒼國百姓都是同心一致對外的,這樣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戰亂從來沒有發生過。
“閣老已經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