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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時三刻,公子喚我進去為二人添茶倒水,我一進書房,只見公子正在教那姑娘識字,公子並不避諱我,兩人依偎在一起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郎情妾意耳鬢廝磨,滿室旖旎氣氛好不曖昧,我添好茶水,不好意思過多逗留,就在將將退出之際,無意間掃了一眼書桌下。
呼風鈴停止回憶,深深的吸一口氣,表情驚恐,似回憶起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就是那條尾巴麼?
無支月問道。
對,在那姑娘層層疊疊的裙擺之下,竟有一條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在青磚地上掃來掃去。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幾乎將茶壺打翻在地。
那姑娘聞聲抬頭看我一眼,我只覺得那眼神中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心魄。
慌張之餘,我驚魂未定,趕緊跑出公子書房。平復之後,思前想後再三考慮,老爺夫人年事已高況且久居大宅,此事暫時不能向老爺夫人稟報。
更不敢大肆聲張,毀我家公子清譽,只能偷偷說與墨顏,讓墨顏拿個主意。墨顏將昨日在街上與兩位除妖大師相遇的情況說與我聽,我倆想來想去,都覺得此事來找二位最為合適,這才與墨顏前來叨擾。
噢,搜嘎,原來如北哦。
無支月和大師兄當下弄清了來龍去脈,暗道這貼身侍女不但貼身更加貼心,得之風公子之幸啊。
風鈴不知怎的紅了半邊臉頰,神情扭捏頗不自然,接著說道:自公子與那姑娘相識之後,這一段時間以來,每天晚上公子的臥房之中都會傳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什麼奇怪聲音?
無支月一臉茫然耿直的問道。
大師兄和墨顏瞬間秒懂,羞澀的垂下頭顱。
大師兄紅著臉,囁嚅道:月兒,這奇怪聲音就是某些青年男女在一起,因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又不能出去嗨。
或者因為其他個人原因,共同做出某些不可描述之舉,在共同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所發出的不可描述聲音,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噢醬紫哦不太明白。
無支月求知慾甚強,待要追問,但看大師兄與那墨顏面部像集體便秘一樣,十分扭曲,臉色已漲成豬肝色。
心想這應該不是什麼光彩的好事,當下不再追問。
風鈴好似故意要加重二人的便秘之苦,又輕輕補上一刀,小聲道:有時一晚次,有時一晚五六次,昨晚竟然高達七次。
大師兄心道:看不出風公子一副文質彬彬玉樹臨風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竟是個一夜七次郎,真是人不可貌相。
墨心道:公子當真威武霸氣,要是我與這眼前冰肌玉骨的小師妹一親芳澤,別說七次,十次也樂意。
呸,臭不要臉,竟想好事,當真猥瑣。
無支月心道:這風鈴不但貼身貼心,聽力不錯,數學也好,還是把偷聽牆根的好選手。
風鈴:公子本就體弱多病,眼看著這麼折騰下去,身體狀況更是每況愈下不得已今日一早就和墨顏一起前來找二位大師求助,看如何救救我家公子。
當下,風鈴已是泣不成聲,墨顏也如喪考妣,臉上一片灰敗之色。
大師兄心想,原來風公子這是被掏空了。
說道:風鈴,我覺得風公子的身體已嚴重透支,眼下當務之急,是墨顏先去同人堂買點會圓腎保,把風公子透支的身體補起來。
墨顏覺得很有道理,讚許的點點頭。
大師兄又說道:風鈴,那妖女平時什麼時辰出現在府裡?
風鈴回憶道,昨日是酉時。
大師兄掐指一算,不錯,酉時太陽落山,公雞歸巢,天地間陽盛陰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