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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月聞,暗道確實有理,一個更膽大的想法在腦中冒出,難道說這些少女都是為面具人服務?天啊,面具人的體力也太好了吧,那這雪主豈不是,也是
雪主見她想入非非,不知又在胡思亂想什麼?當下,問道,你又在亂想什麼?
無支月慌張搖頭,結巴道,沒沒什麼
雪主看穿她心中所想,簡意賅道,裴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無支月吐吐舌頭,做個鬼臉。
三人走了許久,幾乎將這宮殿轉遍,只剩幾間閣樓宮殿,門前有重重少女把守,雪主道,這幾間宮殿閣樓,把守森嚴,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提藏人了。
無支月心想,雪主也比較善於誇張,蒼蠅想飛還是能飛進去的,為什麼鄙視人家作為蒼蠅四處探尋的好奇心和能力。
眼看著,宮殿全部搜尋完畢,別說那人了,連個男性都沒看見,二人立馬變得垂頭喪氣,此時,忽聽得,一聲響亮的女聲,叫道月兒。
無支月與嘟囔循聲望過去,大驚道
第78章 懸雲宮裡遇故知
來人面容姣好,一雙媚眼,媚意天成,入艷三分,眼神顧盼,流轉生輝,不是那鄧九歌又是誰,無支月當下又驚又喜道,九歌
二女抱在一起,喜不自勝,同時問出我們心中最想問的話,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事說來話長,雪主見二人是舊相識,竟然在這懸雲宮裡重逢,當下善解人衣,不,善解人意的為二人創造敘舊壞境,將二人引至一清幽雅靜的八角亭臺中,亭臺外小溪潺潺,小溪內錦鯉遊動,座座小山生意盎然,儼然自成一片小天地。自己堪堪退去。
她二人坐定,久未見面,一腔話竟不知從何說起,嘟囔打量二人神情,道,幸好我知道主人心有所屬,不然真以為她二人是對漂亮的百合花。嘟囔不想打擾她二人敘舊,隨即去假山上望風引蝶。
二人將那日分別後的事一一述說,鄧九歌這邊還好,並沒有太多波瀾,反而無支月這邊波瀾曠闊,自那日分別後發生了許多難以想像的事情,當說到霄雲殿大戰祝鳩女嬋時,鄧九歌情不自禁為她手捏一把冷汗,待說到她與南宮皇后一齊退了那女嬋進攻,鄧九歌的心才放回肚裡。
待說到巨人礁內遇風宴卿,無支月偷瞄鄧九歌表情,自動將風宴卿與海夜薇那絲絲縷縷的曖昧情誼忽略,沒想到鄧九歌聽到風宴卿名字,面上毫無波動,竟像聽一個毫不相干陌生人那般,就連聽到風宴卿為了找她,差點葬身魚腹,經過千辛萬險,眼下正在巫蒙山腳等待眾人,也是毫無表示。
無支月忍耐不住,提醒道,哎,你是怎麼回事?提起風公子,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平常女子這時候不是應該感動麼?
鄧九歌聞,怔了怔,低下頭,良久,道,該有什麼反應?我的心已經死於血月的那個夜晚,我和他不會再有未來
提起血月,無支月知她想起父母慘死在眼前,也陷入沉默。
只聽鄧九歌說道,這次離開天御,我收穫良多,以前像亂麻一樣盤踞在我腦中的事情,現在漸漸縷清思路。我知道我餘生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情值得我拼勁全力,拼盡一生,就算是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無支月被她此時堅毅的目光感染,問道,什麼事情?
鄧九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長籲一口氣,道,復活我爹孃,重振塗山氏。
什麼?無支月大驚,不自覺提高音調,又慌忙看下四周,見四下無人,反問道,九歌,我沒聽錯吧?人死豈能復生?
別人死去不能復生,但我爹孃完全有可能,月兒,你有沒有想過,你我從西鳳穿越過來,回到了十二年前塗山氏被屠村的那個夜晚,如果我們早得到風聲,知道血月夜晚,阿修羅會有異變,提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