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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
在清點人手進行探索遺蹟的同時,其他科研組也在有條不紊的運轉著,而送來的石板破譯的資料包已經解壓完成。
總部的語言學家認為石板上的語言與極北地區原住民使用的語言有很大的相似之處,由此獲得的成果出現在大螢幕之上。
一位研究助理拿著紙筆,將石板最下面一行細小的符號記在紙上,和傳過來的對照表相互對照,艱難地將這一行小的符號翻譯出來。
困惑浮現在他的臉上,以至於他忍不住將這句翻譯得奇怪又拗口的話念誦出來——
“神說,腦不必永遠為腦。”
謝長離在聽到走廊的異動時,馬上起身前去,渡鴉撲稜到他肩膀跟上。
恰好便看到趙青脖子轉動過來,上面五官清晰的黑痣露出恐懼的神情。
甚至那黑痣構成的嘴開始一張一合,發出人言:“我被汙染了,這不是我的腦袋,這不是我的腦袋……”
他口袋裡的員工手冊不斷震動,發出精神值急劇降低的警報。
“來幫忙。”
謝長離眉眼一肅,不顧此刻的身份卡限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反綁在身後,小職員也聽他命令,同步壓住不斷掙扎的趙青。
謝長離抽出一管精神穩定劑給趙青硬灌下去。
然而,黑斑帶來的汙染效果超乎想象。
趙青眼底越發無神,脖子上的黑痣還在繼續說著:“這不是我的腦,去掉它,去掉它……”
“啊!”小職員突然一聲尖叫,不知何時,趙青手上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過他的手腕。
小職員吃痛鬆手,而趙青下一秒就舉起匕首狠狠砍向自己的脖梗!
“嘎嘎嘎!”杜崖嚇到炸毛,唰的一下捲進謝長離風衣裡。
咔嚓!
小職員正握著滴血的右手倒抽冷氣,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他們容貌秀美溫溫柔柔的心理醫生咔嚓一下折斷趙青的手腕,緊接著速度極快手法精準地卸掉趙青其他手腳關節,最後還不忘體貼地卸掉下巴,免得對方咬舌自盡。
他本能後退一步,差點生起報警的衝動,謝醫生這手法嫻熟得讓人害怕。
危急時刻,謝長離關注不到小職員的心情,抬頭看向走廊盡頭匆匆趕來的喬蒙:“有精神值道具嗎?”
喬蒙和趙青之間自然有道具反饋互相的身體狀況,發現趙青精神值急劇下降之後,他便立刻脫離崗位來到這裡。
小職員不懂什麼叫精神值道具,一看兩人相熟的樣子,還以為是正兒八經的醫生到來,如同見到救星:“有人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黑色素瘤發作。”
“不是疾病或者詛咒,”謝長離快速檢查一遍脖子,“活物,至少c級的精神汙染物,可能存在傳染性。”
“沒有合適的,”喬蒙手中長刀出現,隨著他的意念壓縮到匕首大小,對著趙青的脖子比比畫畫,“c級的話,可以直接切斷聯絡,先試著挖去脖子這塊肉。”
他也聽見趙青譫妄之中的言語,刀鋒已經開始對準顱骨:“再不行我們需要做個大腦切除術。”
小職員緊張的吞口口水,面前按捺住拔腿就跑的衝動:現在的醫生怎麼都這麼暴力tat
“不行。”謝長離斷然拒絕,頭部又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幻覺不斷浮現。
他感覺手下還在不斷掙扎的身體逐漸放鬆力氣,脖子上的黑痣似乎流動起來,紮根路皮肉之下,沿著血管迴圈到全身的每一處。
謝長離聲音很飄:“我感覺,不僅僅是大腦,他的全身,正在一點點蛻變成黑痣。”
“預知?通靈?”喬蒙對上他渙散的目光,有所猜測,最後還是選擇信任他的判斷。
“那在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