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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曹正雄，今日來不及清理，你說說看，今日之戰，是否走露訊息？&rdo;

曹正雄想了想，遲疑地說道：&ldo;應該沒有。今日本是牛錄召集人馬，分派各處墾荒事宜，大哥來的時候，就等最後一撥人馬了。看樣子那撥人都被大哥殺了，那時大哥將四面都圍住了，若是那時沒有人脫逃，就應該沒有走露訊息。&rdo;

&ldo;最後一撥有多少人馬？&rdo;胡顯成試著問道。曹正雄不過是小頭目，未必知道確切人數。

曹正雄心裡細算，說道：&ldo;應該是四十五人，馬有多少不知。這些人分為三隊，也是來自不同的部族。&rdo;

胡顯成放下心來，這麼說，便是一個都未走脫。

&ldo;那兩個牛錄，距此多遠？&rdo;蘇翎問。

&ldo;按來時所說，三個牛錄相距五十里下寨，這裡是最遠的一處。&rdo;

&ldo;你去過那兩個寨子？&rdo;

曹正雄點點頭，說道：&ldo;三個牛錄是一併開拔的，我們走的最遠，一路上看著那兩隊紮寨的。&rdo;

蘇翎聽了，默默思索。胡顯成問：&ldo;曹兄弟，離我們最近的牛錄有多少人馬？&rdo;

曹正雄一聽如此稱呼，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回到：&ldo;來時約有一百五十人馬，若是算上後續的，頂多二百人。&rdo;

&ldo;都能一戰？&rdo;胡顯成追問。

曹正雄想了想，說道：&ldo;能戰的四五十的樣子，其餘大部分是女人與奴僕。&rdo;

胡顯成似乎放了心，不再問。

蘇翎卻接著問：&ldo;你說到了今日，這二百人是都在寨子裡，還是分散到各處的？&rdo;

胡顯成望著蘇翎，心想，到底大哥想的密一些。

&ldo;應該是分駐。按規矩，是十里一處，環繞大寨。&rdo;

&ldo;那些戰兵呢？&rdo;

&ldo;照理是駐守總寨，按時分巡。&rdo;

蘇翎點點頭，這樣還合情合理，這牛錄並非都是蠢人。

&ldo;曹正雄，若是我們要拔了那個寨子，你有什麼法子？&rdo;蘇翎問。

曹正雄暗暗一怔，不知這是試探還是考教，略微一想，說道：&ldo;按今日大哥人馬的戰力，那四五十人不是對手，戰勝必然。&rdo;

&ldo;若是不讓一人走脫呢？&rdo;

曹正雄不知如何做答，想了片刻，搖搖頭。

餘下幾人也都試想，除非如今日這般，突然將人全部堵在寨子裡，否則如何不使一人漏網？但若是寨子修築堅固，以目前這點人馬，攻破堡寨，怕是要折損不少人手。

想到這裡，連同曹正雄在內，都不免搖頭，深感不妥。有了寨子防守，哪怕就是幾十個女人，站在柵欄後面放箭，都能守個一天半天的。

蘇翎又問:&ldo;這麼說，你屬下這些人，那邊都是見過的？&rdo;

曹正雄點點頭，個個牛錄內多少都有些漢人，不是兵便是民，何況是一起開拔的，曹正雄這對又走在最後。

蘇翎笑著說道：&ldo;這首功，便是你曹正雄的。&rdo;

曹正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ldo;請大哥下令。&rdo;

&ldo;到了後日一早，你帶著屬下原樣打起牛錄旗號，到寨子周圍等著，直到巡視的戰兵們出來，你們不必靠近，遠遠地吊著，讓他們看見。我們就在你們身後，過一個村子便圍殲一個，讓戰兵們給我們帶路，直到將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