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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據我所知，每個家庭收養孤兒都是有限制的吧，為什麼這個馬陽能夠收養這麼多?&rdo;這麼多孩子被收養了，我想孤兒院這裡也逃脫不了責任的。

&ldo;這您就不清楚了吧?&rdo;李院長望著我說道，&ldo;國家是有明確的法律法規不假，可是有時候執行起來卻要根據現實情況的，我們希望孤兒院的每一名孩子，都能找到一個富裕，沒有經濟壓力的家庭。因為在當初曾經發生過一些令人悲痛的事情，一些無法生育卻又貧困的家庭將孩子收養之後，有的會隔段時間以後送回來，而有的則索性轉手送去了別的家庭，有的更是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將孩子當作商品一樣賣掉了。&rdo;

&ldo;所以我們在選擇領養家庭的時候，經濟條件是很重要的一個選擇，當然我們也會定期去走訪的。不過限於條件、精力有限等種種原因，通常領養超過兩年，或者孩子超過十六歲以後，這種回訪就會漸漸中斷了。&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我對於孤兒院收養的相關法律法規並不是很瞭解，不過我倒是認同李院長的這番話，通常來說富裕的家庭，能給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教育等條件。如果真的如李院長剛才所說的一樣，有些貧苦人家將孩子領養走以後，再送回來甚至是轉手他人，不僅會給孤兒院帶來反覆的麻煩，最重要的是會給孩子造成嚴重的心理創傷。當然，那些將孩子賣掉的人販子，就該抓住他們扔到監獄裡面去。

透過李院長的這些話，我明白了為什麼馬向陽能夠收養那麼多的孩子了，畢竟他是本市有名的私營企業家，經濟條件方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而且根據回訪檔案的記載，那些孩子在馬向陽身邊生活得很好，我想這也是孤兒院讓他繼續收養孩子的原因，換成我在不瞭解馬向陽犯下的這些罪行之前，也是會相信的。

&ldo;這些資料，我能帶走嗎?&rdo;對於這樣重要的資料，我必須要妥善儲存在身邊才保險。

&ldo;可以，不過只能帶走複製的，原檔案還是要留在孤兒院的!&rdo;

&ldo;那就麻煩你了。&rdo;有了這些資料，案情就又向前推動了一步。

&ldo;好了!&rdo;沒有多大一會兒，李院長就將那些資料給我複製到了u盤裡面，隨後又猶豫著問了我一句，&ldo;許警官，我去年剛剛上任，對於這些孩子的情況並不瞭解，她們現在怎麼樣了?&rdo;我能看出來，這個李院長對於孤兒院有種特別的感情存在，換句話說她是相當富有責任心的，面對這樣一個人，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這些孩子已經死亡的事實。

&ldo;她們，在天堂過得很好……&rdo;最終，我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在李院長愕然愣住、悲傷難抑的時候，我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當我一腳踏出孤兒院大門的時候，看到一抹陽光從雲層之中灑落了下來，清晨那濃重的霧氣，正在不斷地消散著。

天，晴了……

第十章 更多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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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瘋子，孤兒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rdo;蘇沫打電話的時候，永遠都是這樣一副口吻。

&ldo;全都妥當了，你那邊兒呢?&rdo;大致的案情，我已經梳理了出來，不過讓我頭疼的是，我們的手中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鏈來證明真兇就是徐睿。

&ldo;學校那邊回信兒了，徐睿的畢業論文，正是關於如何行之有效地對精神病人進行治療以及後期康復問題的，其中涉及的臨床方面的論據，正是出自協和醫院。&rdo;

&ldo;唉，看來就是他了&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