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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們是楊婷的姐姐，一個、兩個、三個……&rdo;王艷說完之後，掰著手指頭開始數起了數。

&ldo;王艷，咱們先把話說完好不好?&rdo;

&ldo;護士長，讓她數!&rdo;精神病人的確是會在突然之間犯病，可剛才我們談話的氣氛很好，我不相信這是王艷的無的放矢，顯然是有著目的的。

&ldo;十二個!&rdo;果不其然，就在這個時候，王艷猛地抬起了頭，盯著我的眼睛說道，&ldo;她們一共是十二個人，楊婷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可愛的一個。&rdo;

&ldo;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十二個人?&rdo;王艷的一句話，已經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想，不過我還是要弄清楚才行。

&ldo;因為楊婷住進來的時候，表現得很乖，所以朱醫生經常讓她去樓下的花園散步，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rdo;王艷說到此，陷入了回憶當中，&ldo;我記得她跟我說過，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十一個姐姐，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她們送到這裡來，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病。&rdo;

&ldo;你確定她是這樣說的?&rdo;現在，我有些緊張。

&ldo;嗯!&rdo;王艷點點頭，隨後說道，&ldo;當時我問過楊婷，我說既然沒有病，你們為什麼不跟家人或者醫生說明白，這種地方就算沒病，待久了也會真的成為精神病，至少外面的人都是這樣看的。&rdo;說完，她就陷入了沉默當中，眼睛裡面隱隱有淚光在閃動。

這番話說完之後，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勸慰她，而且從她悽苦的神色之中我似乎窺透了一點，當初王艷被送進來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怕都是有待商榷的。

&ldo;她怎麼說的?&rdo;最終，我還是問了出來。

&ldo;她說……&rdo;王艷從那種失神的狀態中掙脫出來，輕輕說道，&ldo;她說就算是她們沒病也要住進來，因為她們不想讓那個人失望，畢竟她們的一切都是那個人給的!&rdo;

&ldo;那個人是誰?&rdo;跟王艷交談得越多，我越是覺得這起案子還藏著更多的東西。

&ldo;我不知道，楊婷沒有跟我說，只是說他姓馬!&rdo;

難道是馬向陽?這一點倒是跟之前的案情十分契合。&ldo;那她有沒有說，為什麼不想讓那個人失望?&rdo;我趕忙接著問道。

&ldo;說了!&rdo;王艷抬頭看了我一眼。

&ldo;為什麼?&rdo;我更緊張了。

&ldo;因為楊婷說，是那個姓馬的人從孤兒院領養了她們，給她們吃，給她們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就是她們的父親，所以她們不會讓他失望。&rdo;

&ldo;什麼!&rdo;當王艷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狠狠顫抖了一下，隨後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ldo;王艷，你確定沒有記錯，楊婷真的說她們是被從孤兒院領養的?&rdo;

&ldo;嗯!&rdo;我情緒的突然失控，讓王艷又閃爍出了驚恐的神色，結結巴巴地說道，&ldo;我，我雖然在這裡看病，但我的記憶很好的，我絕對不會記錯的，楊婷就是這樣說的，她們十二個人都是被領養的。&rdo;

王艷如此篤定的話，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我將目光望向了護士長，我想從她的口中確認，這種狀態下的王艷，是不是可信的。

&ldo;她的言語清晰，精神狀態穩定，基本上是真話!&rdo;護士長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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