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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梅警官,我們進裡間去談吧。&rdo;李歡站了起來,道。
&ldo;好的。&rdo;
安靜的診療室裡似乎有一種能使人放鬆的魔力。梅玉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才道:&ldo;前幾天的報紙相信你們也看到了,我和家兄梅珏鬧不和,我搬出了老家。不過說真的,我不認為是家兄要害父親。&rdo;
梅玉刻意用了這麼正式的用辭,這倒平添了一份嚴肅。不過她的說辭倒是出乎李歡和韋香途的意料‐‐原本他們以為,梅玉和那個養子梅珏無非是為了要爭家產才鬧不和,對對方都應該沒有什麼好印象才是。
梅玉看著李歡和韋香途沒有露出原本預想的驚訝神色,不由得笑笑:&ldo;我原本以為你們會很驚訝於這個說法呢。&rdo;
&ldo;按照常情是會有點驚訝。&rdo;李歡笑笑,&ldo;不過看梅警官的意思,裡面還有內情。&rdo;
梅玉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ldo;其實家兄……他是個很好很聰明的人。我從小叛逆,又不想繼承父親的產業,所以父親才收養了他,打算培養他作為接班人。家兄小時候原本是個鋼琴天才,為了順父親的心意,才改學的金融。可是父親的本意卻不完全是這樣,他還是希望我能繼承家族的事業,前幾天父親在飯席上說我,家兄幫腔,要我從警局辭職,我不高興,所以和父親、家兄吵了起來,這才搬出了家裡。&rdo;
她頓了頓,道:&ldo;我說了這麼多話,就是想說,家兄絕對不是害父親的人。&rdo;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的哥哥,也同樣很有意思的妹妹。
李歡和韋香途相視一笑,就連韋香途都分明看得出梅玉眼中的愛慕。梅玉見狀,頓時霞飛雙靨。
&ldo;梅玉小姐,您放心,我們並沒有說是令兄要害令尊。畢竟那個下蠱的杯子只是疑似梅家自造的,有人偷梁換柱也不是不可能的。&rdo;韋香途收起笑容,認真道,&ldo;而且,被害的人是誰,還要親自去看看才知道,不一定是令尊。&rdo;
梅玉一聽,卻是苦笑著搖搖頭:&ldo;不,這個,要害的肯定是我父親,因為這套茶具是我父親專用的,頂多拿來招待一下陳叔叔這樣的老朋友,連我們,他都不讓碰的。不過韋小姐你說可能是有人偷梁換柱,這個是可能的!因為這套茶壺和杯子用了幾年了,雖然父親不讓我們碰,但是我也好奇偷看過,根本沒發現有杯底的蟲子。這很有可能是……&rdo;
梅玉說到這裡,臉色忽然煞白。
想必她忽然想到哪個重要嫌疑人,卻不方便說出口吧。或者,她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李歡婉言道:&ldo;梅警官,您放心吧,如果您覺得有些事會妨害您的家庭和睦,我們會為您考慮,只除去蠱蟲也無妨。或者在知道真相之後把事情告訴您?&rdo;
梅玉痛苦地低下頭,雙手捂住了臉。許久,才道:&ldo;也對,現在說什麼也都還太早了。李醫生,韋小姐,如果你們能知道什麼,希望能先把真相告訴我……&rdo;
&ldo;您不要傷心,這件事還沒有定論,這樣,您覺得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比較合適呢?&rdo;
&ldo;現在吧。你們有時間嗎?&rdo;
韋香途和李歡對視一眼,齊聲道:&ldo;有。&rdo;
梅玉原本是坐這陳先生的車來的,現在陳先生提前走了,只能由李歡開車,三人前往梅家。
&ldo;對了,梅小姐,您家裡除了令尊、令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