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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認識他們的人如果知道,都會感到不可思議。
經過一座座墓碑,風展諾把頭髮抓向腦後,“交流完了是不是該做點別的,在飛機上沒好好休息,我要找個地方睡覺,然後和你大幹一場……”
他回過頭,在雨中那抹笑容鋒芒畢露,惹眼非常,充滿男性的侵略意味,費斯頓眼神一熱。
侵襲的力量襲來,風展諾被拉的倒退幾步,費斯頓舔著他的後頸,雨水弄溼了頭髮,也打溼面板,冰涼的雨滴被髮燙的舌尖劃過,吮走,他忍不住呻吟:“你好熱。”
費斯頓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風展諾經常運動,體溫正常,並不冷,現在卻被費斯頓的手掌燙到了,像一塊烙鐵,撫摸他的胸口,又擰上胸前的突起。
“你要在你母親的面前做嗎……”費斯頓不回應他,但風展諾能感覺到背後的熱力,沒想到費斯頓不僅不理睬,還變本加厲的把另一隻手按向他的胯部。
“可以去車上。”貼著他的脖子,費斯頓的呼吸滾燙,風展諾也幾乎忍耐不住了,他們總是很容易被對方挑動,但僅存的理智在提醒他,“直覺和經驗告訴我,你發燒了。”
“我沒有。”費斯頓卻不承認,或是不想承認,也可能是不想停下,他在後面推著他往前走,風展諾拽著手裡的行李,穿過墓地,從安眠的死者身旁經過。
“第一你受過傷動過手術,第二你旅途勞累,還有第三……”他把包裹往地上一扔,剛轉過身就被費斯頓按上車門,雙手撐著車頂,他的衣服下襬被拉高,費斯頓沿著他的腹肌吻上去。
“第三我剛才淋了雨,還頭腦發熱說了一堆胡話?”就算發燒,費斯頓的神智還算是保持在清醒狀態,他額頭縫合起的傷口在溼透的黑髮下微微發紅,風展諾抓起他溼淋淋的頭髮,“到車裡去。”
費斯頓開啟車門,兩個人一起倒進車後座,椅墊被他們弄溼,泛出股皮具的氣味,車窗霧時縈上一層水氣,在狹窄的後座,風展諾撥開費斯頓的頭髮,“你需要休息,否則傷口感染會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沒那麼容易要,你是最清楚這點的人。”把他的手壓下,費斯頓埋首在他的頸窩,跳動的脈搏,就在他的口中被他品嚐,“從警戒到放鬆到現在的享受,你完全不怕我會對你怎麼樣了是不是?”
“你咬死我?”感受到牙齒在頸部動脈上廝磨,風展諾迎上去,在費斯頓沉沉發笑的時候撕開他的襯衣,靈活的手指插捏費斯頓的腰側,又攀上他的背脊,“不光你會對我怎麼樣,我還會對你怎麼樣。”
目光一閃,他陡然抬手,費斯頓警覺,但這個時候還有這個狀態都影響到他的發揮,頸後一痛,風展諾接住他倒下的身體。
“但願你醒來別想殺了我。”他摸了摸費斯頓的額頭,確定他是在發燒。
讓費斯頓躺在車後座,又把行李放進車裡,風展諾驅車離開。
他們這麼投入,這麼專注於對方,所以他們都沒有發現,在墓園的另一頭,有人在那裡佇立了很久,黑色的雨傘和樹木融合在一起,樹後的人影直到他們離開,才靜靜離去。
當費斯頓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一張床上,身上很舒適,但沒有穿任何東西,身旁的人在沉睡中,就如風展諾說的那樣,他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床頭櫃上放著毛巾,藥片,還有水,環顧整個房間,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但不像酒店或是汽車旅館,房間裡開了暖氣,除了這個房間牆上沒有窗戶,只有頂上有扇氣窗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費斯頓的動靜讓床上的另一個人醒來了,但他懶得動,“現在是下午,藥在床頭櫃上,我再睡一會兒,你最好把藥吃了。”
沙啞的聲音表示他還沒完全清醒,或者是不打算清醒,費斯頓橫過手去把藥片和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