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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極個別的修士以「神紋」祭煉成的「器」,到後期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在「器」的內部交織出「道的軌跡」,具有不可揣測的威力。
當然,這種機率非常低,只有那些天賦異稟、極其強大的修士才可能會有這種際遇。
第61章 鍾
銅鐘早在原始社會,作為禮器的鐘就出現了。
當時的鐘或以木製,或以竹製,或以陶製,是一種簡單的打擊樂器。隨著青銅文化的開始,在商周時期出現了青銅鐘。
鍾和鼎一樣,也是統治階級王權的象徵,「鐘鳴鼎食」就是權勢地位的標誌。
懸掛編鐘,有嚴格的禮樂制度規定:天子宮懸(四面懸鐘)、諸侯軒懸(三面懸鐘)卿大夫判懸(兩面懸鐘)、士特懸(一面懸鐘)。
封建統治者鑄造巨型銅鐘象徵王權,這種鍾也叫「朝鐘」,「視朝,官出署,必用以集眾。」
鍾也是人們心目中崇高、公正、賢明的華夏文明的象徵。
張亮就選擇鑄造鐘來作為自己的器。
鐘的形制有兩種,一種是帶高的筒形紐,鐘的下口兩邊突出如月牙形;另一種上端的紐是扁的,有的紐作伏獸形,鐘下口是平的。
張亮選擇的就是第一種。
張亮在心中觀想自己將要鑄造的器,一口銅鐘。
神紋在苦海上空不斷組合,可是卻極其艱難,光是讓神紋聚集在一起就花了張亮很大的功夫。
最終,他將幾十道「神紋」慢慢熔煉,祭成拳頭大的一團,只是卻難以鑄造,不能化形,怎麼看都與「鍾」無半點關聯。
張亮多次嘗試,不要說錘鍊成鐘的形狀,就是刻上一些花紋都不行,祭鍾果然難而又難。
不過張亮並不焦急,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複雜的器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完成的。
張亮每日在山中打些獵物,在小鎮倒也過的逍遙。
張亮暫住的小店是一對中年夫妻開的,夫妻倆早年在外漂泊,希望可以給自己的後代搏出個前程。
可惜在外蹉跎半生一事無成,反倒是學了一身廚藝。
及到老來,心思疲憊,念及故鄉,便收拾了行囊用夫妻倆多年的積蓄開了個小店,生意雖不是太好,但也足夠兩夫妻度日。
小鎮偏遠,人們心思都較為純樸,沒有被這俗世汙染,張亮在這樣的日子裡過得極為舒適。
且這兩夫妻的廚藝的確不錯,張亮雖來的不久,但已經被其手藝所傾倒,有些好奇他們為何不在一些大的城市開店。
在這裡日久,與這兩夫妻倒也熟識,每日吃飯時偶爾也會聊一聊。
「店主人,一起過來吃吧,都是俗人,沒那麼多講究,這麼多天也多虧了你們收留,不然我就露宿街頭了。」
張亮打了一頭狍子,在這小店裡加餐,店裡沒有客人,只有張亮一個人在吃飯,也是怪寂寞。
「少年人太客氣了,你這也是給了店錢的,還要感謝你照顧我們的生意呢?」
店裡的男主人到是熱情,對於張亮很是友好,不過卻也沒有過來,只是感謝了一番張亮的好意。
沒有人過來與他一起享用這頓美食,張亮也不在意,剛剛只是隨意而發,既然店主人不來,也沒必要強求。
吃完晚飯就直接回了客房,沒有睡覺,而是不斷修行。
隨後,他繼續參悟《道經》,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很長時間後才停下來,開始在苦海上空錘鍊「鍾」。
幾十道「神紋」熔煉在一起,像是一塊神鐵疙瘩,燦燦生輝,任張亮千錘百鍊,卻總難化成鍾。
在此期間,張亮曾經嘗試鑄了一把大戟,結果雖然沒有完滿成功,但卻大致有了戟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