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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火龍」嘴裡說著話,身形向前疾射,倏伸一指,猛向展白「眉心」重穴戳去!
他此舉有兩個用意:如果展白已死,這死屍不倒總不像話,他想一指把展白戳倒,也好叫手下為展白收屍;如果展白末死,只是內腑受傷,那麼,他這一指,也可以要了展白的命。
要知「血掌火龍」姚炳昆,心狠手辣是江湖道上出了名的辣,與敵人過招,從不留活口,一定把敵人制於死地而後已。對此他自已也有個說法,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又道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與人為敵便罷,如與人為敵動手,不把敵人殺死決不罷休,不能為一時仁慈,給自已留下後患。
可是,當他縱起身形,伸出手指尚未觸及展自眉心之際,突聽一聲嬌叱:「老鬼!爾敢?」
嬌叱聲中,一縷疾風破空,一條黑影猛向「血掌火龍」伸出右臂的「陰都」重穴打到,「血掌火龍」藝業果然不凡,變生肘腋,竟能臨危不亂,前撲身形,候然凌空一折,用了一個「雲裡翻」的身法,硬把前撲的身形給倒提了迴路半空中翻了一個筋斗,雙腳又落回原來站立之處「吃——哎喲一一噗」一連串的響聲過後,微風驚然,眾人眼前一花,在「血攀火龍」
與少年展白當中,已站定一個嬌美無比的錦衣少女。
剛才那一連串的響聲,卻是一條三尺長的歧皮馬鞭,那馬鞭由少女手中抖手擲出,原是猛襲「血掌火龍」的右腕,以救援少年展白的。被「血掌火龍」半空折轉的巧妙身法躲過,「嗤」的一聲,馬鞭穿過「鐵牌和尚」的耳朵,「鐵牌和尚」蠻力不小,卻是個粗人,正在直眉瞪眼地看「血掌火龍」與少年展白三對掌,忽覺耳朵一痛,忙用手去摸,耳朵已少了半個,卻摸了一手血,不由「哎喲」驚叫起來。
「噗!」馬鞭又貫進牆壁內,足有三、四寸深,二尺餘長的鞭捎這才勢盡垂落下來,競掛在牆上空自來回擺動。這突然現身的錦衣少女,腕勁之大令人昨舌,想那蛟皮馬鞭乃是柔軟之物,由少女手中抖手擲出,卻能抖得筆直,猶如利鑷少般,打傷了一人,仍能射進堅硬的牆壁內,可見這錦衣少女腕勁之大,武功之高。
眾人不由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一齊轉頭打量這錦衣少女。
只見她明睜皓齒,膚白似雪,體態嬌小玲瓏,穿一襲雲錦綢衣,頭上雲鬃高挽,年紀也就是十六、七歲,神情嬌美俏麗已極,但嬌俏之中,卻又流露出一種清雅高貴之氣,真可說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尤其她臉上尚有三分稚氣,看來是純潔天真,憨態可掏。
就是生氣,嘴角仍似接著笑意,樣子是可愛已極,「你是誰家的野丫頭?」血掌火龍看清來人僅是一個嬌美少女,竟把自己鬧了個手忙腳亂,而且還傷了自己一個屬下高手,不由臉孔一沉,怒道:「竟敢插手跟我架這個樑子?」
「紅臉老頭!你先別神氣!」錦衣少女一手插腰,一手指著「血掌火龍」的鼻子,說道:「我先問你,你這麼大年紀,說過的話算不算數?」
「哼!」血掌火龍冷哼一聲說道:「無人教養的野丫頭!你敢在老夫面前胡言亂語,不知尊敬長上,別怪我一掌劈了你!」
「哼!說話不算數的糟老頭,」錦衣少女竟模仿「血掌火龍」的口吻說道:「別說你一掌劈不了我,甚至你連我的一掌都接不下,你如果能接住姑娘的一掌,南七北六十三省,任你走了,決不會有人攔阻你……」
「住口!……」血掌火龍一聽,錦衣少女完全是模仿自己說話,不由怒氣上沖,大喝一聲,就要上前出手……「大膽小婢!你把佛爺的耳朵打破了,佛爺要你拿命賠償!」
「鐵牌和尚」暴吼一聲,單臂掄起千斤重的鐵牌,迎頭向錦衣少女頭頂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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