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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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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和:&ldo;張相公啊――!&rdo;

…………

那聲音齊刷刷地筆直地貫了出去,立即又被周圍的大雪悶住了。充滿野性的男人的嗓音就困獸一般在被大雪加了蓋的空氣中碰來撞去不得舒展。

第二天(上)(14)

&ldo;他們搭完戲臺了。&rdo;華夏說。&ldo;走吧,出去看看。&rdo;她是對於陽說的。

我們就走出了黑洞一樣埋著一個人悲慘故事的小空間,加入到外面喧鬧的一群人當中去。臨走出大石屋子前我去看了於陽和一幫人剛才圍著的地方。那地方的地面上畫著一個裸體女人――這就難怪圍觀的那群男人一邊說著&ldo;坷磣坷磣&rdo;還一邊捨不得走了,最後不得不走時也沒捨得把這個在他們道德觀念裡認為&ldo;坷磣&rdo;的裸女畫擦掉――那女人的身體以不可想像的姿態扭曲著,雖是寥寥幾筆木炭揮就的素描,也可以看出女人臉上痛苦卻又不屈的神情。那張臉分明就是華夏的臉。我沒想什麼幾乎只是出於本能,抬起腳蹭了蹭,就把裸女從地上消滅了。

我一走出門外時,在屋裡還聽得不太真切的扭秧歌的鑼鼓聲和男人們的唱戲聲一下子在耳邊炸開了。我走到華夏跟前。華夏已經坐在雪橇上了。於陽不知去向。我向雪橇坐下來時不禁想:華夏在她的這些追隨者面前是不會自暴其醜地站著吧。坐著的華夏的身材看起來不那麼醜陋。這個高而大的雪橇還真能幫著她在村民們心中建立起一個完美的形象呢。華夏正專注地看著戲臺的方向。搭戲臺的男人們把看起來很厚很沉的布簷到戲臺的頂上去,想必是用它作戲臺的臺頂。一幫東北大漢一邊用釘子把帆布固定在柱子上,一邊唱著地方戲裡的唱段。這齣戲是說一個女人和她的情人失散了。她被她的父母囚禁起來,被逼等著嫁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後來她的情人在她結婚前回來了,並且當了官。結局是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現在村裡人唱的就是女人在出嫁前思情郎的這一段。東北的地方戲本就俏皮,就是悲劇也能唱得沒心沒肺滿腔歡喜。原戲裡這段唱表現的是女人絕望而悲哀的情感。可是唱腔從演員們的嗓子裡衝出來時沒有九曲十八彎的愁腸滿結,也是空而大的歡喜腔。這些男人唱著卻覺得大而空的歡喜裡有著無盡的無處發洩的壓抑與暗啞著的暴力在聲音的背後騷動著不安著互相衝撞。因而唱腔裡的歡喜就像戲臺上掛起的紅布和裝飾用的松枝一樣只是表面現象,真正的情感卻是裡面的木棒子,粗硬,醜惡,而兇險。即而我又看到遠處那些扭秧歌的人。遠遠看過去,舞者的舞姿像是要透過肢體的運動使心裡的積憤得到發洩似的,動作與動作之間銜接的生硬呆板而又惡狠狠,完全失卻了舞蹈那種行雲流水般的韻味,顯得彆扭毫無章法可言。因此,那些人雖然舞得熱熱鬧鬧,可是整個隊伍卻給人以嚴肅而凝重的感覺。鑼鼓喇叭聲聽起來也像是躁動不安的悶吼。讓人聽了忍不住要大喊大叫起來,或是做點純粹暴力上的事,以解心裡的鬱悶。

這感覺引起了我的不安。

&ldo;華夏,你有沒有覺得這些人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啊。唱的人應該唱得霍亮昂揚才對。舞的人呢也應該舞的舒展歡快啊。怎麼這麼壓抑呢?&rdo;

華夏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會,然後像講演似地大聲說:&ldo;他們也想唱的昂揚啊,可是未來的困境馬上就要擺到面前了,哪還能昂揚起來啊。要是家廟村都搬遷的話,他們就失去家園了。就算有搬遷費,也有地方重新安家,可是他們對於不能想像的未來還是很懼怕的。你知道這地方的人一向欺生,我們的祖先們到這裡可是和當地人爭鬥了很久才站穩腳跟的。受了多少欺負和排擠啊。現在他們要離開祖先們開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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