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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女兒每個月會給我們一些養老費，維持這些花銷還不算困難。&rdo;

周清廉臉上流露出難掩的欣慰，關楠瞭然，指著一張周媛戴著學士帽的照片，說：&ldo;看出來了，周小姐很優秀，這是在哈佛拍的吧。&rdo;

&ldo;關警官也去過那裡？&rdo;

&ldo;旅行去過，跟周小姐的意義大相逕庭。&rdo;

&ldo;哈哈哈哈，關警官謙虛了。&rdo;

&ldo;你認識周玉翠的兒子孫明嗎？&rdo;

&ldo;認識，前兩月小孫還到家裡來過，小夥子不錯，可惜了。&rdo;

&ldo;孫明什麼病？&rdo;

&ldo;聽玉翠說是車禍，因為是在容市，我們當時沒有去看。&rdo;

&ldo;孫明是在容市受的傷？&rdo;

&ldo;恩，玉翠當時是這麼說的，她本來以為不算嚴重，先請了三天假回去，回來就直接辭工了。&rdo;周清廉臉上是掩不住的惋惜神色，&ldo;這麼短時間，真是想不到。&rdo;

&ldo;你去過博騰投資理財公司嗎？&rdo;

&ldo;沒有。&rdo;

&ldo;或者有沒有他們的業務員曾經打過電話給你，向你推銷產品？&rdo;

周清廉仔細想了想，還是說：&ldo;應該沒有，我沒印象。&rdo;

&ldo;孫明之前在那裡工作，周玉翠沒提過嗎？&rdo;

&ldo;沒有，但是我好像聽我太太說小孫是在一家醫療公司上班，具體做什麼不清楚，畢竟是別人私事，問多了也不好。&rdo;

關楠看到電視櫃上放著幾個相框，都是全家福，他大概瞟了幾眼便收回目光，問周清廉&ldo;你小女兒周寧馨是做什麼工作的？&rdo;

&ldo;就一般公司職員。&rdo;

&ldo;也結婚了？&rdo;

&ldo;還沒有。&rdo;

&ldo;有男友嗎？&rdo;

&ldo;沒，還沒有。&rdo;

提到周寧馨，周清廉神色明顯遲疑，與剛才提到大女兒周瑗時候隱隱的驕傲不同，他似乎有些躲閃，甚至厭惡。

關楠抓住這點，繼續追問：&ldo;周寧馨住哪裡？

&rdo;她住在萬安區，&rdo;

&ldo;具體地址。&rdo;

&ldo;萬華小區。&rdo;

……

從周清廉家出來，三個人的眉頭都是糾著的。

周清廉的口供如果為真，昨日的很多推測都要推翻重來。

回到車裡，孫啟問：&ldo;頭兒，你覺得周清廉說的是實話嗎？&rdo;

關楠說：&ldo;這個不好說，你們注意到電視櫃上放的照片嗎？&rdo;

陳瑩：&ldo;瞄了一眼，好像是全家福，沒有細看。&rdo;

關楠：&ldo;那幾張照片是不同時期拍的，孩子在長大，父母在變老，看似其樂融融，但實際情況可能並不如此。五張全家福裡，有三張只拍了三個人，剩餘兩張雖然名副其實，但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小女兒的神情，都是不樂意的樣子。&rdo;

&ldo;對！&rdo;經他提醒，陳瑩恍然大悟說，&ldo;我剛才也有這個疑惑，為什麼全家福只有三個人，而且放在最醒目位置，四人同框的反而放在角落。&rdo;

孫啟：&ldo;而且周清廉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