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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進花園。現在輪到叔叔停下步來。
&ldo;解答不了!這是你的看法麼?&rdo;
&ldo;是的,目前是這樣。&rdo;
&ldo;你沒有想出任何假設?&rdo;
&ldo;沒有。&rdo;
&ldo;你可是看清楚了麼?你不懷疑麼?&rdo;
&ldo;我看清楚了。首先我看見三隻看著我們的奇怪的眼睛,接著是看見殺害卡韋勒小姐的景象。叔叔,這就是我看到的,像您一樣,我一刻也不懷疑我的眼睛提供的無可置疑的證據。&rdo;
叔叔向我伸出手。
&ldo;這就是我想知道的,我的朋友,我謝謝你。&rdo;
這就是下午所發生的一切的忠實的敘述。晚上是以晚餐結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共同進餐,貝朗熱爾讓人告訴我們她不舒服,不能離開房問。叔叔全神貫注地思索,沒有講一句關於圍地發生的事件的話。
我幾乎睡不著,老是被我所看見的事的回憶所纏繞,為許多的假設所困擾。我在這裡不提這些假設,因為說也無用,沒有一個假設有一點價值。
翌日,貝朗熱爾沒有下樓來。在飯桌上,叔叔同樣地沉默無語。我向他提出的好幾個問題都得不到回答。
我的好奇心是這樣強烈,叔叔不能就這樣不理我。在他到外面去之前,我呆在花園裡。只是到了五點鐘,他才向圍地走去。
&ldo;我陪伴您去好麼,叔叔?&rdo;我鼓起勇氣說。
他喃喃地低聲說話,既沒同意我的要求也沒有拒絕。我跟隨著他。他穿過圍地,把自己關在主要工場裡,只是一個鐘頭後才走出來。
&ldo;啊!你在這裡,&rdo;他說,好像不知道我在場。
他向牆壁走去,迅速拉開簾子。這時候,他要求我迴轉到工場去拿他忘記在那裡的什麼東西。當我迴轉來時,他激動地對我說:
&ldo;完了……完了……&rdo;
&ldo;叔叔,什麼完了?&rdo;
&ldo;眼睛,三隻眼睛……&rdo;
&ldo;嗬!您看見了麼?&rdo;
&ldo;是的……我不能相信……不能相信,顯然這是我的一個幻覺……這怎麼可能?你想想看,這些眼睛帶有我死去的兒子的表情……是的,我那可憐的多米尼克的表情……不是麼,這簡直是發瘋……但是,我肯定……對,我肯定,多米尼克看著我……首先是眼光悲傷和痛苦,後來突然變為一個看見死亡的人的害怕的眼光。接著三隻眼睛開始自轉起來。這就結束了……&rdo;
我強迫他坐下來。
&ldo;叔叔,正如你所設想的,這是一種幻覺……一種惡夢……您想一想,多米尼克已死了多少年了!因此不可能接受……&rdo;
&ldo;一切都不可能接受,沒有任何事情是這樣的,&rdo;他說,&ldo;面對著這堵牆,沒有人的邏輯的存在。&rdo;
我試圖和他講理,雖然我的道理像他的道理一樣使人驚愕。但他命令說:
&ldo;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