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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夠了?&rdo;
傅之嶼清晨的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沙啞,並不是完全的質詢意味,反倒蘊著大比例的戲謔。
還能說什麼呢,外頭陽光正好,晏棲脫口而出:&ldo;早,早上好!&rdo;
傅之嶼撐起半邊身子,視線掠過晏棲還捏在手裡的手機,照片裡的男人是一頭棕色頭髮的年輕外國人,這麼看,腹肌形狀著實是還不錯。
意識到傅之嶼的視線在往哪兒看時已經晚了,他頗有深意的眼熟出賣了一切。
&ldo;之前我還不知道,原來七七喜歡這個型別啊……&rdo;
吧唧一下,手機砸手腕上了,晏棲沒留意金屬碰骨頭的疼痛,百口莫辯,還要穩住不翻車地解釋道:&ldo;哈哈哈,怎麼會呢?都是栗子開玩笑的啦,她這個人你知道的,她很喜歡這個型別,才故意調侃我的,不必當真。&rdo;
說完,她還擠出了一個真誠的微笑。
內心其實是卑微jpg
自從傅之嶼回國後,她的日常就變成了翻車。
晏棲笑起來時嘴角邊會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尤其是清晨,未施粉黛,更是暖色生香,引得他黑眸裡翻滾著一陣情動。
晏棲還陷在窘迫的境地裡,沒能分心再去照顧其他的事情。
這一茬翻了篇,&ldo;獨守空房寂寞空虛&rdo;八個字在晏棲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傅之嶼外貌身材家世都無可挑剔,更關鍵的是,她和傅之嶼已經結婚了,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啊,如果一直不發生了點什麼運動……
晏棲右眼皮微跳,她突然想到了那些老死在宮中、從來沒得過皇帝寵|幸的女人,怎麼想怎麼悲哀。
傅之嶼撐著手臂坐起,試探了下房間裡的燈,發現已經恢復供電了。
男人的睡袍帶子寬鬆系在腰間,細碎的髮絲遮擋在額前,&ldo;七七,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的。&rdo;
都是成年人,傅之嶼沒說完的後半句,大家心裡都有數。
晏棲握了下拳,輕輕地錘了下被褥,腹誹了幾聲變態後還是乖乖起床了。
知道傅之嶼最近待在劇組的時間長,昨晚陪她參加珠寶展,今天還得早早趕赴拍攝現場,不說十分辛苦,那也是有幾分勞累的。
念頭一激發,很多事情都無可避免了起來。因為近來江城天氣潮,衣櫃的衣服總也泛著潮意。
趁著傅之嶼去洗漱的時間,晏棲很是稱職地扮演起了&ldo;賢妻良母&rdo;的角色,從衣架上取出一件灰色襯衫,用熨斗熨了起來。
傅之嶼洗漱完畢,知曉時間可能有些來不及也沒催促,駐足看了好一會兒晏棲熨衣服的場景。
她把熨好的襯衫疊放在昨晚的西服上,也不至於讓傅之嶼覺著娶了個&ldo;金絲雀&rdo;回來。
要說晏棲是金絲雀,那也是極其愛惜羽毛的那一種。
故意討好的事情絕不符合她的作風。
方聞瞧了好幾次腕錶,傅之嶼昨晚從組裡走的,說是清晨回來繼續開工,結果現在快拍攝了,還是沒個準確的訊息。
&ldo;方聞,通知各部門準備。&rdo;
在他打算撥號的前一秒,傅之嶼應聲趕到。
方聞心裡懸而未決的大石頭放下來,大喘氣了聲:&ldo;好咧。&rdo;
換做別人倒是沒什麼,但要是傅之嶼遲到,那才是怪事一樁。
&ldo;第一幕,第二場,cut‐‐&rdo;
現場氛圍肅靜,傅之嶼身體稍許前傾,盯著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