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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上散著薰衣草的味道,傅之嶼先是用乾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漬擦乾,接著是把人從高腳椅上抱下來,左一句右一句地服務全套穿衣動作。
&ldo;抬左邊的腳。&rdo;
&ldo;胳膊起來。&rdo;
&ldo;……&rdo;
工序像是在給小孩兒穿衣服,傅之嶼西服上沾滿了各類香薰的味道,名貴的西服還被晏棲當擦手布,胸前赫然印了兩個手印,彷彿是什麼雕塑紀念館的牆。
一整套蕾絲內衣加睡裙穿到了晏棲身上,她光彩照人,又純又爆,如同下凡歷劫的神明。
傅之嶼覺得自己的此番行為,可以簡稱為引火自焚。
也可以說,在晏棲面前,他臣服,毫無保留地迷戀。
&ldo;傅之嶼,你這個狗男人……!&rdo;突然脫口而出的夢話打破滿室氛圍。
在夢裡,傅之嶼要讓別人女人陪同自己走紅毯,還把她鎖在酒店的房間裡,虐身虐心,她被折騰的翻來覆去,死去活來,簡直是不可言說。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晏棲看,也不一定準確。
就比如現在,她不是在夢裡,而是在現實外真真實實地體會丈量男人的精力。
她腹誹著傅之嶼的&ldo;虛情假意&rdo;,昨晚上讓她好好休息,結果是為了今早的服務。
服務都服務了,她提點要求不過分吧。
晏棲心思被拉回來,明明白白道:&ldo;我要走紅毯,你只能帶我一個人。&rdo;
傅之嶼動作的身子僵了下,撥開她臉頰的髮絲:&ldo;當然只帶你一個人,怎麼突然這麼說?&rdo;
&ldo;不能帶……其他的女人。&rdo;她語音破碎,仍是倔強地把一整句話說完。
&ldo;好。&rdo;傅之嶼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在跟不上晏棲腦迴路的前提上,板上釘釘的事兒他沒什麼不能答應的。
晏棲仰著脖子,牙齒打顫,她用牙縫裡擠出聲音,催促道:&ldo;快一點呀……&rdo;
汗水涔涔的清晨,她頭髮散著,令傅之嶼聯想到了昨晚幫她摘掉的浴帽的那一刻,那一刻,晏棲更像一個能勾走他的魂兒的水妖。
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彷彿看不到天空地平線的盡頭。
結束後,晏棲背著身子趴在床上,伸手去夠手機。
今天德國氣溫依舊不高,最高也才十三四度,她要是出門一趟,肯定得裹的嚴嚴實實的了。
一大早,因為方聞不在身邊,傅之嶼還得親自去跟電影節那邊媒體的洽談,他帶上了一份早餐,叮囑道:&rdo;七七,餓了先吃點墊肚子,你要是外出,房卡拿好。&ldo;
&ldo;好。&rdo;她懶得動彈,用腳趾去夠床尾的充電器,難以理解傅之嶼這種睡眠時間這麼短精力這麼好的特質,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練出來的。
等傅之嶼出門了半個鐘頭,實在睡不著回籠覺,晏棲才起身收拾掉身上的痕跡,接著是開啟加濕器,用帶過來的面膜做了個精緻的護理。
德國最豐盛的是早餐,她早上食量不大,傅之嶼留的份量剛剛好填飽她的肚子。
昨天還冷清的群,今天突然炸開了鍋,她用手指往上滑了下,結果是熟識的同事讓她拍幾張德國的風景照。
時間線從昨晚到日上三竿,晏棲都沒出現回復,這才引來了一眾的猜想。
【別想了,除了玩手機,世間最快樂的事情就是doi了,晏棲只是去追求更快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