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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這個時空是不是還有像是金庸書裡那樣摘葉飛花做暗器的武功,但是看到這個小小的紙筒竟然可以直接破窗而入,看來也不是不可能了。
自己那點柔道空手道的功夫,到了這裡,真是拿不出手了。
九月半是讚歎半是自我檢討的搖了搖頭。嘴角浮著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帶著絲自諷。慢慢的開啟紙筒,上面的話令自己又是一驚。
他?
靜靜的坐到床上,感覺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九月拿起紙條又看了看,搖了搖頭,再次揚起自嘲的笑容。算了,是禍,躲不過。
只是,冷宮嗎?那裡,可還是有個“故人”呢。
已經決定了也就懶得再去想了。九月將紙條放到枕頭下,也就躺下睡覺。
既來之,則安之。
'96'2659點選_97。 笨成這樣也真是不容易【二】
冷宮。
放眼望去,這是一座蕭瑟頹敗的宮殿,長滿青苔的宮牆,有的地方已經歪歪斜斜,搖搖欲墜。雜草叢生的小路,焉黃的雜草軟軟的趴著,旁邊是一棵棵參差不齊的樹木,有的枝葉已經枯萎,枯黃的落葉幾乎覆蓋了小路。
在這樣富麗堂皇的皇宮內,誰都無法想象還會有如此灰敗的地方,處處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這是被人遺忘的角落。
九月站在空闊的宮殿前院,看著後面一排排連著的宮室,偶爾有幾聲尖銳的叫聲傳來,然後就是高聲的喝罵聲,最後歸於寂靜。
九月從沒想過,會是在這種地方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狀況見他。
只是回宮後,第一次相見。
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明白。
他們都中計了。還是一個相當卑劣和幼稚的毒計。
風逸澈依舊是那個優雅如昔的王,一襲白衣勝雪,容顏溫潤如玉,那抹彷彿象徵般的妖嬈笑意,安靜的掛在唇角,說不出的瀟灑不羈,卻又雍容優雅。
九月突然無聲的笑了,笑容溫暖如朝霞,燦爛而明媚。真是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美成這樣。
這豈不成了她“辣手摧花”了。傳出去,大半絕對會說,那麼好的男人就被她給糟蹋了。
看著九月唇角越來越燦爛的笑意。風逸澈再也維持不住那份優雅了,終於憤憤然的收起手中的玉扇,故意哀怨無比的說了句:“小狐狸,這次我清白的名聲可是要全毀在你手上了。你要為我負責。”
九月“嘖嘖”的感嘆了兩聲,最後笑容恢復了以往一貫的淡然,淡淡的道:“笨成這樣也真是不容易了。”
“彼此彼此。”風逸澈的眼神無法移開,像是被膠住了般,停留在她略顯蒼白的容顏上。然後又又優雅的嘆了口氣,道:“這天下能讓我迫不及待自投羅網的人,也只有你了。”
明明知道是假的,明明知道是設計,他就是無法控制住自己不來。
那張邀約的字條,他知道絕對不可能出自她手,他也知道她一定也會被同樣的設計,他更知道她一定會識破。他也有想過她那樣清冷的性子,也許是不會來的。
可是,總要來了才甘心。想來,便來了。
'97'2593點選_98。 笨成這樣也真是不容易【三】
九月嘆氣,搖頭,只是那樣靜靜的站著,與他隔著將近五步的距離,看著他那樣毫無顧忌的笑顏。突然覺得自己這偶爾一次的犯傻,也是不錯的。
她知道,他也一定會來,所以她便來了,只是因為他會來而已。
她就是,突然不忍心讓他失望。她知道不去是對他或對自己,都是最好的,可是,是最好,卻會讓他最失望。所以,她就寧願犯傻了。
“傻。”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