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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奴婢這就去。&rdo;安夏也不意外,畢竟她們夫人確實心善。
吩咐完,衛鶯也沒心思在外邊曬太陽了,轉身回了房裡,最小的冬雨見她不高興,還湊在身邊打趣兒起來,&ldo;聽聞秦夫人也懷孕了,夫人猜猜秦夫人是生個公子還是小姐?&rdo;
&ldo;要是秦夫人以後生個公子,正好與我們小主子年紀差得不多,以後說不得還能做個伴兒呢。&rdo;
衛鶯想著那場面,心頭的不愉也確實散了不少少。她孃家的侄兒們不多,以後多個人陪著葫蘆也是好的,至於姜家這邊,本家親近的人家少,像三房劉氏這種人,平日裡就一副他們大房佔了大便宜的模樣,就是生了兒子,只怕也會教著離他們大房遠些的。
正好,她也不想以後葫蘆跟三房多牽扯。
按上輩子來看,葫蘆這孩子沒甚心眼,除了被寵得驕縱了些外,玩心眼哪裡是劉氏這等後宅婦人家的對手,上頭又沒人護著,除了紈絝了外,倒從沒做過什麼惡事,可見這本心是好的。
&ldo;秦家的懷孕反應大,臉色也不大好,秋葵,你待會兒走一趟,過去給送點補品去,再帶些酸果子之類的,反應大的人指不定就好這一口。&rdo;年前的時候,魏三春倒是來府上坐了坐,還帶了年禮來,是秦家婆子自個兒在家裡養的雞跟雞蛋,並著一些山貨,對姜家來說,這禮倒是常見得很,但對普通人家的秦家來說,這禮已經是重禮了。
秦柱子如今乾的鋪子那就是衛鶯的鋪子,一月工錢足,秦家那邊也知道這是衛鶯的陪家鋪子,對她更是打心眼裡感激得很,魏三春反應大懷著身子還非跑了這一趟,還是衛鶯再三跟她說別這麼客氣才把人給送了回去。
她好好的,好吃好喝,還有丫頭們伺候,哪裡用得找一個懷著身子的婦人親自來陪的,沒這個道理。
秋葵答得快:&ldo;奴婢待會兒就去。&rdo;
說完了秦家這邊,衛鶯倒是想起前兩日收到了她大舅母莊氏的來信,說是剛開了年,江州那邊的雪水一化,她那邊就上路了,只不敢走快了,到京城的時候怕得下月末了。
她大舅母莊氏可不是她娘徐氏那等沒甚主見的婦人家,徐家本家的情況比姜衛兩家可複雜多了,幾房人還牽扯到分出去專門做買賣的一房,莊氏可是徐家的掌家夫人,樣樣都要她過目拍板定下的,要不是這回為了兩個兒子的婚事,哪裡能離得了家裡的。
衛鶯腦子裡想著京城各家閨秀的情形。
雖說大舅母那邊只怕也早早打聽了起來,但到底不如衛鶯這般在京城的知根知底,像那魯家,提及那魯三,不少人還很是憐憫,說她小小年紀沒了娘,雖說在教養方面要差些,但人物模樣也是不錯的,瞧著乖巧活潑,明媚得很,魯家瞞得好,甚少有關於他家姑娘不好的品性傳出來,但訊息稍微靈通點的人家也都知道魯三的品性,是以衛玉淑上門替魯三打探,衛鶯想也沒想就回絕了。
長子嫡孫是何等重要,以後敬文的妻子是要接大舅母的任掌徐家的,哪裡敢這麼隨意的。
如今衛玉淑在魯家的日子不好過,接二連三的被那魯家的老太太給罰抄經書罰跪,小懲不斷的,磨得衛玉淑苦不堪言,這京裡她又沒個孃家撐腰,越發沒地位,使了銀子這才遣了丫頭來送了兩回信,那丫頭還說起如今衛玉淑在魯家的日子,話裡話外的也想讓衛鶯看在堂姐妹的份上兒幫一把的意思。
衛鶯還記得當初她給說起這門親的時候衛玉淑一家那個高興,說起這魯家的老太太也是一個勁兒的誇,說甚老太太和氣大方慈愛,言語中比何氏那祖母捧得還高,衛鶯隨口說了句,說看人不能看表面兒,衛玉淑當初仰著頭,十分輕蔑的來了句:&ldo;妹妹你遇不上那些好心的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