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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的手放在被子上僵了一下，手指微彎，淡淡地答了一句：&ldo;習慣吧。&rdo;

&ldo;喜歡吃糖的人怎麼會養成喝美式的習慣？！&rdo;

她勾著唇，揚著弧度卻沒笑意，反問道：&ldo;誰知道呢？&rdo;

殷秦到的時候，姜月和曲佳正在一起看某條黑粉發的評論，曲佳皺眉說：&ldo;這個id我很熟悉，是不是盯你很久了？&rdo;

姜月的眉頭剛剛動了一下，還沒擰在一起，就聽到了一道男聲，稍顯急切。

&ldo;不好意思！久等了。&rdo;

姜月抬起頭來，和來者的眼神對上，姜月的眼神怔住，張了張唇沒發出聲，最後是殷秦先開的口。

&ldo;真巧。&rdo;

她抿了唇，淡笑：&ldo;是啊。&rdo;

誰能想到曲佳給她找的律師就是新鄰居呢？

這個世界有多小呢，就是做什麼事情可能都會在某個根本想不到的情況下遇到&ldo;熟人&rdo;。

殷秦笑得爽朗，&ldo;當做給你車厘子的回禮了。&rdo;

&ldo;謝謝。&rdo;

曲佳聽完他們倆這對話，才意識到他們倆認識，說：&ldo;早說你們認識啊！我費了好大工夫才成功約到殷律師呢！&rdo;

姜月：&ldo;我又不知道他是律師…&rdo;

殷秦：&ldo;我也沒想到姜小姐竟然就是要找我們的女明星。&rdo;

曲佳嘆了口氣，倒也沒再糾結這些題外的東西，開始了正題：&ldo;咳咳，那…我們這邊先跟你說明一下情況吧。&rdo;

曲佳把自己手上現有的資料遞過去，給殷秦說明瞭一下現在的情況，他們今天當然不是要馬上把事情談完，但是情況還是要稍微溝通一下。

殷秦看著，漸漸皺緊了眉頭：&ldo;沒想到，姜小姐你的案子會這麼複雜。&rdo;

本來網路上的誹謗就不是那麼好處理的案子，網際網路這樣的地方，大家的記憶時間很短，不管是什麼事情和熱點，關注的時間都變短了。

一件事爆出來以後只會在某一段時間產生極高的話題度，時間久了就淡了，更重要的是會有很多人把當時發出來的東西刪掉。

姜月的這些事情，有的已經一兩年，很難去找到一些證據。

曲佳給的資料也是零零散散的不太完整，顯然她們之前都沒有引起重視，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不過現在回頭來秋後算帳，資料和證據都已經找不到完整的。

殷秦的指尖點了點桌面，沉吟：&ldo;比我想像中更複雜，我拿回去律所好好研究，你們先說一下你們這邊有什麼要求吧，想解決的事情？&rdo;

曲佳手指攪在一起，語氣帶著幾分嘆息：&ldo;這幾年讓小月受了挺多委屈的，所以我們想把這些黑子儘量都一網打盡，這可能很難，也是個大工程，不過公司願意出這個錢，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rdo;

網路誹謗這種事，很多明星都會有所作為，不過大多數都是殺雞儆猴罷了，黑粉太多根本管不過來，只是找出一兩個破綻大的、好處理的人出來，給別人看看先下場。

殷秦沒很快回答，皺得眉間都有了細紋，最後才說了句：&ldo;我回去再看看，既然答應了，那我肯定是會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的。&rdo;

&ldo;還好，我這邊跟姜小姐交流和轉接資料還比較方便，可能之後有些事情要麻煩你一下。&rdo;殷秦的目光轉向姜月。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