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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約猜到,這郭破天可能是避著他,黃旭就搞不明白了,這郭破天避開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既沒有得罪他,也沒有讓他什麼地方難做,他想不通,這郭破天為什麼避開他。難道因為他是東王近臣的原因,這不可能啊,自己的這個身份他早就是知道的,如果他為了這個事而不與自己交往,那他也應該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與自己撇清關係,沒必要到了現在才來跟自己劃清界線,重新表明立場。
而且,如果他跟自己劃清了立場,那不是等於是跟東王劃清立場嗎?在形勢還沒有明朗化之前,他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這樣做只會讓人以為他已經站好隊了,如果這樣,他就是很不明智的,郭破天會做這種傻事嗎,顯然是不會,這種簡單的道理,誰都明白,郭破天更加應該明白。既然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應該是什麼原因呢?
與其在一邊瞎猜,還不如當面將事弄清楚,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黃旭要三顧左營的原因。
當黃旭第三天說出要見郭將軍的時候,營門口的守衛終於告訴他,郭將軍回來了。
黃旭長出一口氣,心想,終於不躲了嗎?
左營,郭破天的大帳內,黃旭終於見到了久違二日的郭,呂二人。
「大哥,二哥,想見你們一面還真難啊。」黃旭坐定之後,向兩人抱拳笑道。
「不好意思,兄弟,大哥與你呂二哥這兩天出門公幹,所以不在營中,害你白跑兩趟,實在是不好意思。」郭破天略帶歉意地道。
「沒事,其實我也沒什麼急事,就是有點想念大哥和二哥了,所以過來看看,如果因此打擾到兩位哥哥,還請多多包涵。」黃旭道。
「哪裡,今天能得黃兄弟來,我們左營是蓬蓽生輝,哪能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兄弟今天來的也正是時候,正好大哥和我也都在,那麼,我們就與黃兄弟痛飲一番,一醉方休。」說話的是呂擎天。
「是,不醉不歸。」黃旭聽後,也表示贊成。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上酒。」郭破天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一會,美酒侍餚被端了上來。
幾杯酒下肚,這話也多了起來。
「兄弟,我聽人說。你與右軍營的保將軍走得很近,是。」郭破天似乎無意地問道。
「沒有,也不算太近,只是普通朋友之交,平時大多數時候,就是約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海闊天空的胡侃一番,也沒有講到什麼實質的內容,所以。走得近是有那麼一點點。但談不上有什麼深交。」黃旭不知道郭破天講這話是什麼意思,敷衍道。
「你可要留意這個人,聽說,他與東王的關係很複雜。而你又是東王很信任的人。如果你們之間私底發生一些什麼事。讓東王覺得不正常,那就不好了,所以。我是給你提個醒,讓你多留意一下,如果你們只是泛泛之交,那也就無所謂了。」郭破天道。
「是,是,大哥提醒的很對,我會注意的。」黃旭猜不透郭破天為什麼有此一說。
「那你跟我說說,保將軍這人怎麼樣,你別誤會,這只是咱兄弟幾人關起門來的私房話,不會傳出去的,說說你的感受就行了。」郭破天道。
「呂二哥曾是保將軍的部將,他應該比我更清楚保將軍其人,何不請二哥來為我們介紹一下。」黃旭故意將話扯到呂擎天身上去。
「你就別提你二哥了,你二哥這人是比較念舊的人,正因為他曾經是保將軍的部將,而且保將軍當初對他相當器重,所以,你要他去評價他曾經尊敬的保將軍,你二哥他做不到,即使他違心地評價了,那一定也是言不由衷,所以,你將這個難題扔給他,他可回答不了你。」沒等呂擎天接話,郭破天已自顧自地說道。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