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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然那是不可能的,衛樵先前顯然都是佈局,直到剛才才佈局完成,突然發難。
白麵書生聳動著喉嚨,眼神裡慌亂更甚。他不顧頭上的冷汗,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棋局,眉頭擰成&l;川&r;字。
如果第一局他莫名其妙的輸了還能夠用大意做藉口,但是這局輸了,他便再也沒有理由了!
白麵書生臉上猶自不信,他的殘譜不僅自己推演多年,更是金陵各地的好手也都推演過,從來就是平局,沒有任何人能夠打破!
他不信,無論如何他都不信!
猛然間,那白麵書生抬起頭,雙目灼灼的盯著衛樵,道&ldo;再下一局。&rdo;
衛樵微微皺眉,看著白麵書生冷然決然的模樣,笑著道:&ldo;兄臺,是不是有些過了?&rdo;
&ldo;傅雲崖和我是朋友。&rdo;
衛樵話音一落,那白麵書生神色肅然道。
衛樵一愣,眼神審視起白麵書生來。
許久,在白麵書生的急切目光中,衛樵點了點頭。
隨著感覺漸漸熟悉,一些模糊的記憶也隨之清晰起來。
白麵書生一見,神色一喜,連忙收拾棋局,又擺了起來。
衛樵也伸手收拾棋局,看著臉色白的出奇的白麵書生,心裡猜測著他的身份。
很快,殘譜又再次出現在棋局上,白麵書生手執白子剛要落下,忽然臉色一變,抬頭看著衛樵道:&ldo;衛兄,咱們換換吧?&rdo;
衛樵呵呵一笑,便站起了身。小丫頭連忙跟在衛樵身後,小臉貼在衛樵背上,躲躲藏藏的亦步亦趨,她覺得這個白麵書生有點像畫裡的勾魂鬼,白的嚇人。
兩人再次坐定,衛樵手執白子,神色凜然。
白麵書生盯著棋盤,執黑棋,凝氣皺眉,雙目凝肅。他現在是全副心神的在下棋,滿腦子都是棋子。
衛樵手指捏著白子,在白麵書生的灼灼目光中,轟然落了下去!
&l;啪&r;
白麵書生看著棋子落下的方位,聽著那落子的擊打聲,心裡猛然&l;咚&r;的一跳。
靜。
空氣都靜了,三人都是屏住呼吸,整個空曠的三樓,一點聲響都沒有。
白麵書生盯著那個棋子,驟然臉色一變,伸出的右手驀然一顫,身體猶如窒息般,一動不動。
過了許久,他壓抑著起伏的胸口,喉嚨一動嚥了下去,抬頭看著衛樵,擰眉道:&ldo;衛兄確定?&rdo;
衛樵淡然一笑,道:&ldo;兄臺認真的看看棋局。&rdo;
那白麵書生一愣,疑惑的又審視了衛樵一眼,低頭看向棋局。
待一看,蒼白的臉色忽然一紅,雙目更是猛然一睜,整個人駭然至極的差點跳了起來。
衛樵下的位置,竟然是他自己的死穴!
那棋子一落,完全堵死了衛樵拓展的棋路,完全將他伸展的路給堵死,這是一枚烏龍棋!
但讓他更驚訝的是,這也為衛樵重新開啟了一個缺口,可以走另一條路,換句話說,衛樵這枚棋子,完全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活棋!
本來持平的局勢,隨之扭轉,勝負難料。
白麵書生半蹲半站的弓著身子,臉色蒼白無血,雙目精光閃動的盯著棋局,一雙潔白的手掌輕輕的在棋盤上摸索著,如果摸著心愛的寶貝一般,蒼白的臉色更是充滿著奇異莫名的表情。
衛樵淡淡然的笑著,道:&ldo;兄臺可要解惑?&rdo;解惑,自然是指前面兩局。
但是令衛樵一怔的是,白麵書生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冷汗猶在,雙目黯然看著衛樵,道:&ldo;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