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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勻的這一句話便可推出許多東西,衛樵心裡的許多疑惑豁然開朗。!
單憑晉王能夠活到現在,衛樵便知道,要麼是老皇帝留了後手保晉王,要麼是晉王有其他底牌,讓當今皇帝投鼠忌器,即便是五州叛亂,依然任憑晉王在金陵活蹦亂跳。
衛樵解了心中最大的疑團,頓時輕鬆了不少,旋即又想起皇帝要給自己賜婚,又擰著眉頭道:&ldo;老先生可知道皇上賜婚的是哪一家的姑娘?&rdo;
秦勻一愣,眼神裡露出詫異之色,盯著衛樵小心翼翼道:&ldo;小友,皇上說要給你賜婚?&rdo;
衛樵見他神色不似作假便點了點頭,淡淡道:&ldo;嗯,崔公公那天在臺上提的。&rdo;很顯然,這是皇帝有意告訴他的。
秦勻眼神微眯低低的&l;哦&r;了聲,皺著眉頭思索起來。過了許久,才有些尷尬笑道:&ldo;小友莫怪,不是秦某瞞著小友,是我也推算不出。&rdo;秦勻很想與衛樵拉近關係,但衛樵那始終平平淡淡看似隨和的性子卻不動聲色間與他保持著距離,他再怎麼靠近,那距離還是那距離,一點改變都沒有。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衛樵認真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ldo;沒關係,還要多謝老先生幫忙,最近衛家生意改善不少。&rdo;
秦勻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呵呵一笑道:&ldo;小友不必放在心上,秦某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告辭了。&rdo;說著便站了起來。
衛樵連忙也跟著站起來,將他送出了門外。看著他上了轎子,才微微皺眉,看著頭頂的太陽,許久,嘆了口氣道:&ldo;好大的一個漩渦啊。&rdo;
秦勻坐在轎子裡也是感慨萬千,唏噓不已。如今他重返朝堂,任禮部侍郎,不論聖眷也是一個一品大員,卻不想在衛樵一個普通士子面前心裡竟然有種戰戰兢兢,屢看不透的感覺。
衛樵知道身不由己,搖搖頭便沒有多想。尋思著等晚上李惜鸞回來,向她打聽一下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現在的金陵人大部分人都是後來遷入,即便原住金陵人,對那件事也是閉口不談,諱莫如深。
衛樵踱回屋內,躺在床上順手拿起書,剛剛看了幾個字又驀然站了起來,直接走到書桌前,看著一絲不苟練字的小丫頭笑呵呵道:&ldo;替少爺寫幾個字。&rdo;
小丫頭一聽衛樵說話,連忙極其勤快的鋪上一張白紙,小手豎起,身子筆正,有模有樣,小嘴甜甜道:&ldo;少爺說。&rdo;
衛樵淡淡一笑道:&ldo;石灰,淨葉,染缸……&rdo;
小丫頭寫著寫著就楞住了,抬起頭好奇的看著衛樵輕聲道:&ldo;少爺,這些不是染布用的嗎?&rdo;
衛樵並不意外,這些小丫頭耳濡目染知道一些不奇怪,笑著道:&ldo;寫完了,照樣抓方,搬一個放後面,少爺我有大用。&rdo;
小丫頭大眼睛眨了眨,旋即嘻嘻一笑,連忙轉頭認真的寫了起來。小心思裡猜測著,少爺又要琢磨奇技淫巧,離經叛道了。
衛樵也沒有理會她想什麼,見她寫的差不多了,就催促她趕緊去。小丫頭撒嬌耍賴硬是將今天該寫的字數減少了一百個,才樂顛顛的跑出去忙活了。
衛樵在桌前坐了下來,開啟昨夜疊好未看完的那本書,低下頭便看了起來。
對於外面的紛紛擾擾,衛樵其實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