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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是聽不出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清虛揉了揉被撞疼的腰,艱難地笑道:“真沒想到施主你的紙和我的符還倒真有些相似,我本來還以為那只是什麼花哨的表演,真沒想到它們還配著自動制導的功能。”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像我這樣沒有正面面對對手的戰鬥能力的弱女子,當然得多準備些護身的手段,不然碰上色狼怎麼辦?”文雅一臉輕鬆的調侃道:“只是現在它們已經沒了,我已經失去了護身符,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不想對文施主你怎麼樣,你太可怕了,不是我的菜。”“我只想救回我們家主人的少夫人,希望不會給你造成什麼困擾。”
“啊,原來不是想和我……我真失望。”文雅搖了搖頭:“不過我可不能接受您的建議。公主只能由王子接回去,如果不是王子本人而是他養的走狗的話,童話故事就亂了,這樣小朋友們會不高興的。”
“現實生活可不是童話啊!”清虛正色道:“如果文施主不願意的話,那我只有硬搶了!”
“雖然我是一介弱質女流,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來的不是你家的顧少爺本人,我是不會放人的。”文雅伸手拍上了姜夜鶯的肩說道:“如果你有本事搶的話,你也可以試試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清虛也不再廢話,他左手一伸,一直不知道藏在哪裡的青虹長劍忽然出現在了他的手裡,清虛舞出了兩朵劍花,撲向了文雅。
“哎呀!有人要殺美女啊!有沒有人來幫忙啊!”文雅忽然尖聲驚叫了起來。
清虛原本並沒有將文雅的虛張聲勢當成一回事,可忽然從他身側撲來的黑影他卻沒有辦法視而不見——尤其是對方手上還握著一把鋼刃的時候。
清虛趕緊收回了刺向文雅的劍回擋在身前,擋下了短刀的一擊。
金屬碰撞,火花四濺。
清虛的攻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刀給硬生生地擋了回去。清虛後退了好幾步之後,定睛看著面前的人。
是右手骨折,現在用左手拿著刀的女忍者小舞。她木然地張著泛著紅光的眼睛瞪著清虛,眼神卻渙散地好像看不見任何人。
清虛看著完全沒有了自我意識的小舞,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
“怎麼?對著自己的夥伴下不了手麼?”文雅像是看戲似的坐到了姜夜鶯身旁,一隻手緊抓著姜夜鶯的肩膀,一隻手撐著頭津津有味地說道:“她現在可是隻有一隻手啊,如果你連她都打不過,可沒辦法把她給搶回去哦!”
“她並不是我的同伴——至少她自己並不知道我這個同伴的存在。”清虛臉上掛著笑容,眼中卻深深地刻著鄙視與不屑:“你現在一定覺得很愉快,是不是?像是操線者一樣,看著自己手下的傀儡互相爭鬥,流血,甚至死亡。你是一位傀儡師,而整件事就是臺幕之前的木偶戲,是不是?”
“雖然你的話裡充滿了諷刺,可沒錯,我很愉快。”文雅笑道:“而你,會讓我更加愉快。”
文雅的話一完,小舞立刻揮舞著短刀攻了上去。
清虛一邊用長劍一次次擋開女忍者並不致命卻來勢兇猛的攻擊,一邊看著小舞的眼睛說道:“你還記得麼?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那座簡陋的中學裡。”
女忍者的攻擊明顯有了一瞬的停滯,可之後,一刀又一刀依舊猛烈地攻來。
清虛繼續和小舞拆著招,嘴上也仍在說著話:“那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那時我才剛滿十八歲,你也才十三歲吧?我代表自己的父親參加姜老伯投資的新希望學校落成儀式,你掛著一條紅領巾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我可從來沒想到過,你會忽然朝著我撲過來,然後抱著我的腿求我帶你離開那裡。”
“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