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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餘煙裊裊的倉場,過天星和趙大海滿臉黑灰,疲憊不堪的對一隻虎懊喪的抱怨道:&ldo;都是一時人多進駐,堡寨狹小,疏於了防範,這一場火就讓我們們損失慘重,嗨‐‐&rdo;
一隻虎也跺腳長嘆,口不對心的道:&ldo;都是怨我,沒有約束好隊伍,給盟軍造成這麼大的損失,該死,該死啊。&rdo;
其實這次損失真正心疼的卻是呂世,一場大火下來,比原先呂世等預期的要大得多,但這樣的結果還真有一隻虎等人不可推卸的責任。
原本大火起時,臥牛山的兄弟們,在呂世初步整編下,以隊為單位,按部就班的施行救火,把火勢控制在可承受範圍之內,但是,壞就壞在了一隻虎這幫烏合之眾的身上。
一隻虎的杆子本來就沒有規矩,剛進張家堡看什麼都新鮮,一頓飽飯之後更是東一群西一夥的亂竄,看到臥牛山沒有或者說不屑帶走的東西,都胡亂爭搶,其間還出現了幾場為一點物資大打出手的情況,得虧臥牛山負責紀律的兄弟連勸帶推拉的才消弭了一場場火併。
就這些烏合之眾,當大火燒起來的時候,立刻就炸了營,四千多人沒頭蒼蠅一樣呼喊狂奔,把本來有序救火的臥牛山兄弟給沖的亂了套,也阻礙了大家救火的通道,要不是後來,看看局勢將要失控,趙大海發了兇性,帶著呂世和過天星等的親兵一陣亂棍,驅趕了那些亂竄的杆子,現在這糧倉早就燒成了一片白地,那呂世等的無奈燒糧大計就真的成了自作自受適得其反了,到那時哭都要找不到調門了。
看看火場裡搶出來的八千石糧食,就是省著點吃,也只能夠聯軍十天之用了。
懊惱的不單單的是呂世等人,還有一隻虎。
現在暗暗想起來,都是自己貪心,想著一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讓過天星和他的軍師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這是故意施為,斷了自己的念想,現在就是自己不打縣城也要打縣城了,同時還被大家看輕了自己,真是得不償失啊。
春蘭性情單純,更是不斷埋怨自己的哥哥不會約束手下,才有了這樣的大禍,代替哥哥不斷向那個馬脖子上的先生道歉。
一個上午就這樣在善後之中度過。
下午的時候,不粘泥帶著大隊人馬和沿途會和而來的杆子趕到,統計下來,竟然有五萬之眾,亂鬨鬨,聲勢浩大的進駐了張家堡,一時間幾萬大軍將小小的張家堡塞的滿滿當當,
天到半黑的時候,蓋叫天也帶著五千杆子趕來,這下人馬更多,堡裡住不下,就依靠張家堡周圍駐紮下來。一時間倒也聲勢鼎盛,氣勢恢宏,周邊的地主豪強也不敢正視,都把堡門緊緊關上,發動全村老弱上牆,日夜把守,戰戰兢兢地不敢有半點懈怠。
好在現在只是秋天,雖然各路杆子沒有帳篷等物,住在野地裡,也不會凍死人,只是各處杆子為了這樣那樣的事端發生衝突,好在呂世早就想到這些,派出朱鐵,徵得不沾泥盟主的同意,四處彈壓,這才沒有大的禍亂產生。
安排下大軍駐地,到晚上掌燈十分,各路杆子首領一起匯聚在張家老宅大廳商討未來行動大計。
張家大廳,現在改名叫聚義廳,按照大家先前定下的規矩,那不粘泥成了盟主,坐了上座,過天星以東到身份左手想陪,右手就是一隻虎等,呂世和趙大海還不能在這裡有座次,於是在過天星身後站著,這讓過天星很不自在,老是回頭歉意的看呂世和趙大海。
當然,這期間呂世等盡其所能的再次排開酒宴,這也是現在國人流行的交流方式,所謂酒肉桌上好商量,無論多大的事情,在酒宴上談更能增進感情。
酒菜一上,一時間大廳裡氣氛更加熱烈,呼喊連天,一些小杆子頭領根本不顧禮儀,伸手抓起大魚大肉,淋淋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