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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才真正跟政府有關，&rdo;他說，&ldo;特別是軍方的那幫傢伙。你自然瞭解，爆炸是很難控制的。飛機穿透音障時，任何一種窗戶玻璃都可能發生碎裂，但我們無法對個別的窗玻璃，或者說個別的靶標實施破碎。卡戎二號就是幹這個用的。&rdo;他幾步走到一個櫃子那兒，從裡面拿出一個玻璃瓶放在牆邊的工作檯上。然後他開啟這第二個裝置的開關，玻璃瓶簌簌裂成碎片。

&ldo;很棒吧，你不覺得嗎?&rdo;麥克萊恩說，&ldo;當然是在遠距離上使用的，讓你對某個遠距離的目標實施重大破壞。我個人對爆炸不感興趣，但軍方會找到合適的用途，發揮它的威力。這不過是傳輸的特殊方式而已。不過，我特別關注的是個體間的高頻響應，還有人和動物之間的。這些情況我一直對我的投資僱主保持緘默。&rdo;他把手指放在第二臺裝置的另一個控制按鍵上。&ldo;把這個往下一按，你感覺不出任何差別，&rdo;他說，&ldo;這是我控制西伯勒斯的。人類無法捕捉這種呼叫訊號。&rdo;

我們默不作聲地等待著，幾分鐘後，我聽到狗在門外抓撓的聲音。麥克萊恩把它放了進來。&ldo;好啦，乖孩子，躺下。&rdo;他轉過身來，面帶微笑，&ldo;這實在算不了什麼，它剛才離這兒不遠，就在房子的另一頭。不過我們完全可以讓它在遠距離聽從召喚。這在緊急情況下非常有用。&rdo;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錶，&ldo;但願傑太太能原諒我。&rdo;他低聲嘟囔了一句，&ldo;畢竟剛剛九點過一刻。再說，我也喜歡多炫耀一會兒。&rdo;他那小男生的笑容一下變得很有感染力。

&ldo;你準備幹什麼?&rdo;我問道。

&ldo;讓她的小女兒接電話，如果已經睡了就叫醒她。&rdo;

他又調了調裝置，然後我們又等了一會兒。大約兩分鐘後，電話響了起來。麥克萊恩走到電話那邊。&ldo;餵?&rdo;他拿起聽筒說，&ldo;對不起，傑太太，只不過是做個實驗。要是我把她吵醒了，那我表示非常抱歉。是的，讓她接吧。喂，尼基。不，沒事兒的。你可以回去睡覺了。好好睡吧。&rdo;他放回聽筒，彎腰拍了拍蜷縮在腳邊的西伯勒斯。

&ldo;小孩子，就像狗一樣，特別容易訓練。&rdo;他說，&ldo;或者說，他們用於捕捉這種訊號的第六感高度發達。尼基有她自己的訊號，就像西伯勒斯也單有一種訊號一樣，她的智力發展遲緩，這讓她成了絕好的研究物件。&rdo;

他像拍那隻狗一樣拍了拍他的魔盒。然後，抬頭看了看我，笑了。

&ldo;你有問題要問?&rdo;

&ldo;當然了，&rdo;我回答，&ldo;首先，這種訓練的具體目的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證明某些高頻訊號不僅具有破壞能力，其潛能還可用於控制動物體內的感應機制，包括人類的大腦?&rdo;

我表面上故作沉著，心裡卻在打鼓。如果薩斯梅爾做的就是這麼一類實驗，那麼，它被人譏諷為瘋子的天堂也就不足為奇了。

麥克萊恩若有所思地看著我。&ldo;當然，可以說卡戎二號的效能恰好說明瞭這一點，&rdo;他說，&ldo;儘管這不是我的本意。到頭來，部裡會感到非常失望。不，我個人正嘗試解決一些更為深遠的問題。&rdo;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我肩膀上，&ldo;卡戎一號和二號的問題，我們今晚就適可而止吧。走，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rdo;

我們從狗剛剛抓撓過的那扇門走了出去，門外是另一條走廊，它最後通到了整幢建築的後門。麥克萊恩拔去門閂，我跟著他出了大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