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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是,那就一起?」
「好啊。」顧鬱洲說話的時候又看了紀子華一眼,還是對這個江湖小騙子沒半分欣賞的意思。
白芷讓人套了車,請顧鬱洲登車,在顧清羽警惕的目光裡,馬車駛出顧府。
白芷給顧鬱洲沏了碗涼茶:「這兒地方小,住悶了吧?」顧鬱洲道:「我要是悶了,你會綵衣娛親呢還是要打發我走?」白芷道:「那就找點樂子唄,就怕我覺得可樂的,您不喜歡。」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呢?」顧鬱洲說。
白芷對外面駕車的紀子華說:「去咱家藥鋪。」
紀子華有點方:「大小姐,藥、藥鋪怎麼走?」他才來,哪知道路呀?其實出了府門他就是在瞎轉悠,車後跟著兩隊黑衣騎士,他心理壓力老大了。
「直走,前面左拐。」
紀子華一甩鞭,開始狂奔,車駕得很不穩。顧鬱洲被顛了兩下,沒吱聲。到了藥鋪,早有掌櫃迎了上來:「大小姐。巧了,今天正有兩個病人,還在排著號呢。」白芷跳下車,老實顧鬱洲下來,陪他走進來。掌櫃的道:「喲,這位是——」
紀子華拉他到一邊嘀咕:「是大小姐的祖父啦!」
掌櫃的膝蓋一軟:「老爺子好!」
顧鬱洲溫和地點點頭,帶了點笑:「你做得不錯。」一眼掃過去井井有條,室內清潔,人員有序,也不見有鬧事的,就是掌櫃的稱職的表現。對於這樣的人,顧鬱洲不吝表揚。
白芷一邊對掌櫃的報上一串藥名,讓他給準備好裝車上,一面診了兩個病人,都不是大病,順手就治了。顧鬱洲以前只聽過白芷不拒絕病人,今天才是親眼見到,問道:「你以前也都是這樣的?」白芷看病人都走了,才說:「嗯吶,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嘛。我也得謝謝他們,沒有他們,我哪練得成手?」
藥材裝好了,白芷道:「你們忙著,我們走了。」
顧鬱洲問道:「不帶上你徒弟?」他心裡給白及劃了個圈兒,這殘疾孩子要是學醫,他就不反對,說話的時候字裡行間都帶著暗示。
白芷道:「今天要幹的事兒不適合他現在知道。」
顧鬱洲沒再問,上了車才說:「黑麵,你駕車!」紀子華訕訕地站到了一邊,白芷道:「你到車裡來吧,今天的事得看你呢。」又告訴黑麵出城,往西走二十里,在義莊那兒停。紀子華有點毛毛地,借著說話緩解壓力:「咱去義莊幹嘛呀?」
「哦,忘了問了,你怕屍體嗎?」
「不、不怕的,行走江湖,死人總見過一些。」
「那就好,」白芷說,「咱們去找兩具完整的屍體,你把他們的骨頭給我仿出來。」
「啥?!」紀子華聲音有點變。見過屍體,跟去刨死人骨頭那是兩碼事吧?
顧鬱洲曲臂支頤,很感興趣地看著白芷,等她解釋。白芷對紀子華道:「你都是成年人了,有點樣子好不好?白及還是個小孩兒,不適合帶來見屍首,你先給仿製個模型,回來好當教具。」
顧鬱洲道:「那個小孩子學醫上有天賦?」
白芷道:「還行吧,這個除了特別不適合的,都是靠教和練。世上大數人,都還不到拼天賦的程度。」顧鬱洲道:「沒有天賦,什麼都是白費力氣。」白芷頂了一句:「我幹什麼都沒天賦,不是也過來了?」
紀子華怯怯地斜了她一眼,彷彿在說:你沒天賦?逗我?
顧鬱洲對這個眼神表示贊同。
出城的路還算平坦,到義莊的時候還沒到中午。太陽已經很毒了,義莊四下飄著一股很不好的味道。守義莊的是一對師徒,都認識白芷:「大小姐,您可回來了。」打白芷對病人、屍體感興趣,白微就從中運作,把義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