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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珂被納蘭述問到這個問題,頓時心虛,當初納蘭再三規勸她不得修煉沈夢沉的東西,她撒了謊,偷練了十檀指,如今很可能這又是沈夢沉的惡當,她早不聽納蘭勸告,導致屢屢出問題,害得納蘭述無法隱藏身份為她出面,現在納蘭述終於問到這問題,她頓時笑得訕訕,只想著該如何道歉和解釋,哪裡還想得到么雞的情緒,胡亂摸了摸么雞的大腦袋,又塞了一把櫻桃給它,拍拍狗頭道:“去吧去玩吧。”一邊垂眉斂目乖乖對納蘭述懺悔,“是我不好……我確實沒忍住,動了《毒經》,我在裡面翻來翻去,找了個最不起眼傷害最小的毒指練的,其實不過是想自保,連傷人的心都沒有,誰知道……”說完垂頭,吸鼻子,誠懇地道:“你懲罰我吧。”
半天沒有聲響,君珂悄悄地從眼角縫裡偷瞄一眼,正看見納蘭述負手站在她面前,面沉如水,毫無笑意,君珂看慣了他對自己的各種微笑,從沒見過納蘭的鐵面,此時第一次見,才發覺原來嬉笑從容的納蘭述,面癱起來那冷肅氣質比起剖腹君那真叫不遑多讓,無需言語,只那般冷冷看著你,自然便覺得上位者的尊貴和威懾,迫人而來。
唉,果然是一個納蘭家的……
“你確實該罰。”納蘭述淡淡道,“我原本該把毒經沒收的,但你說要給柳先生,我信你,便罷了。你這事惹出禍端也罷了,關鍵辜負了我的信任,你說,要怎麼辦?”
君珂這下可真有幾分委屈了,不要上綱上線嘛,人家根本沒有踐踏你信任的意思嘛,你個高富帥,是不容易理解窮吊絲的艱難的!
“隨便你唄。”她咕咕噥噥答。
納蘭述手一攤,君珂自動乖乖摸出毒經交上。
納蘭述將書在手中啪啪地拍著,仰頭望著承塵沉吟道:“該怎麼懲罰你呢……”
“不都交了贓物了麼。”君珂微弱地抗議。
“該怎麼罰你呢……”納蘭述還在認真思索,聲音拖得長長。
君珂嘆口氣,站起身,扎扎腰帶向外走——按照學武那段時間的慣例,如果她練得令人不滿意或者犯了什麼錯誤,要麼去沙坑裡埋幾個時辰,要麼去吊橋做各種高難度倒掛,要麼去當堯羽衛們的沙包,這裡沒有吊橋和沙坑,不用問,必然是沙包命,君珂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戚真思那張興奮的小臉——她上次就說好久沒人肉沙包了拳頭好癢。
她還沒走出三步,身後納蘭述道:“你去哪?”
“捱打唄……”君珂怏怏地。
“我有這麼說嗎?”
君珂回頭,便見眼前人影一閃,納蘭述已經撲了過來,一瞬間君珂驚駭無倫——不是吧,他真的氣成這樣,要親自出手嗎?
撲地一聲她被納蘭述撲倒,身後正好是張美人榻,君珂只覺得眼前光影一亂身子一重,納蘭述已經重重壓在她的身上。
他明淨容顏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黑沉若羽,幾乎要掃到她臉上,這麼近看納蘭述,君珂也不禁讚歎一下——郡王您用的什麼潤膚露啊,您這高密度高彈力毫無毛孔粉刺暗斑青春痘和一切色素沉積的肌膚,叫女人們看見了怎麼活啊?
欣賞完了才想起來這姿勢的不對勁,她使勁用腳踢他,“起來!起來!”
納蘭述這麼個狼撲的姿勢,居然還是剛才那一本正經的神情,在她肩膀上撐著頰,玩著她的頭髮,一臉深思,幽幽道:“該怎麼懲罰呢……”
君珂又好氣又好笑,抬膝就要翻開他,納蘭述卻突然笑道:“想到了。”一偏頭把臉湊過來,笑吟吟道:“罰你親我一下。”
“……”
半晌君珂惱羞成怒地去推他,哪裡推得動,納蘭述的臉讓來讓去,始終不離開她唇的範圍,“快親!”
“我選擇當沙包!”君珂嚴詞拒絕,納蘭述理都不理她,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