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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笑著,愛憐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來,嬌嬌,叫聲相公來聽聽。”
郭文鶯閉著眼搖頭,昨晚他發神經,逼著她叫了無數聲“相公”,不肯叫就各種折磨她,叫了折磨的更厲害。她早有些怕了。
封敬亭笑著在她軟軟的身子撓了一下,“你叫不叫?叫不叫?”
郭文鶯怕癢,咯咯笑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推他,一時掀開毛毯,露出雪白嬌嫩,紅配著白,真是好一番春色無邊。
封敬亭微微眯起眼,見他身子又要附上來,郭文鶯嚇得縮了一下,忙道:“我叫啦,相公,相公。”
“叫親親好相公。”
郭文鶯臉上霎時緋紅,暗罵他不要臉,不過還是乖乖地叫了一聲。
封敬亭滿意極了,獎賞的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她整個攬進懷裡,用毯子包著。
這會兒太陽正好,雖是冬日,卻也不算太涼,又包著厚厚的毯子,倒也愜意。兩人眯著眼躺著,享受著這難得安逸和寧靜。
封敬亭閉了一會兒眼,突然道:“嬌嬌,你身子不好嗎?怎的沒有身孕?”自上回發現她吃避孕藥之後,他已經把她所有的藥都沒收了,還讓雲墨天天盯著她,不許她私下采取偷吃什麼。
這種事能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郭文鶯也不敢在他面上耍小聰明,更何況她漸漸也對他上了心,也並不排斥為他生個孩子。只是這麼久不懷孕,她也覺得有些奇怪,按說以兩人做那種事的頻率,不可能這麼久都沒訊息的。
她道:“也許是我體寒,不宜受孕吧。”
封敬亭點點頭,“那朕叫太醫來給你看看,好好調養一下,你也好早日給朕誕下龍嗣。”
郭文鶯“嗯”了一聲,往他懷裡偎了偎,兩人就這麼擁著,直到覺得冷些了,才起來回房裡。
封敬亭說到做到,第二日便有宮裡的太醫上了門。那太醫姓陳,是徐茂叫了來的,只聽說到宮外給一女子看病,他可沒想到在這兒能見到皇上。
乍一看見封敬亭,嚇得他慌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封敬亭淡淡道:“拙荊體寒,不易有孕,陳卿給看看吧。”
陳太醫被一句“拙荊”驚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心說,拙荊?民間才叫拙荊呢。皇上的拙荊又是什麼?那是皇后啊。可怎麼就沒聽說皇上立後呢?他滿腹疑問,自也不敢問,到了床前為伸出手的麗人把脈,沉吟片刻道:“啟稟皇上,娘娘確實氣虛體寒,可能曾在哪裡受過寒氣,一時入體,調養段時日就無礙了。”
郭文鶯忍不住想,莫非是在閩地時她被人逼進峽谷裡,在那裡住了幾日,導致的寒氣入體?早知道這樣,那會兒就不該再用避孕的藥物,若真是由此不能懷孕,那真是對不起封敬亭了。索性太醫也說無礙,便聽話精心調養著也罷了。
太醫開了藥方,恭恭敬敬呈給皇上,封敬亭拿著看了看,見都是些尋常之物,知道也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了心。好在他與郭文鶯也還年輕,便是等個一兩年也還等得的。
揮了揮手令太醫退下,陳太醫到了外面,一抬頭看見徐茂笑眯眯看著他。
他忙拱手,“大總管有什麼吩咐?”
徐茂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陳太醫忙道:“下官今天沒來過這裡,什麼都不知道。”
徐茂點點頭,讓人送他出去,隨後親自給郭文鶯抓藥去了。皇上看這位著緊的不行,若沒意外,這就是未來的皇后主子了,他自是不敢怠慢。
郭文鶯喝了藥,就躺著睡了會兒,這兩天封敬亭一直陪著她,看她用藥也沒再折騰她的身子,只偶爾抱抱她,陪她躺一躺。
她很享受有他陪伴的感覺,從前沒被他這麼溫柔待過,現在才發覺原來他也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