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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吻著她,嚐了滿口的香津,更是急不可耐,看這丫頭居然還要掙扎,便是抽下了腰帶,將那兩隻小手纏在了一處又系在了牢房牆壁的鐵環之上。
這裡應該曾是審訊室,後來被臨時改造成做那種勾當的地方,雖是許多刑具拆除了,但有些還在存在的,比如這種惡劣的鐵環。
郭文鶯心神不定,總覺得會被人偷聽偷看,被他安撫著說沒人敢,才覺放心。
封敬亭扯開了郭文鶯腰間的束帶,看著她只著貼身的小肚兜,一身細膩地倒在陰暗的牢房之中,烏黑的鬢角髮絲蓬亂的樣兒更是能勾引男人心底的邪惡心思。他掃一眼她半敞的囚服,即便是粗布所織的衣服,襯著她雪白的肌膚也是美得讓人抵受不住,她真是甜美之極,只覺得是日夜看著都是不夠。
可是心裡如是這般憐惜,那嘴裡依然是惡聲惡氣:“你還是不認錯嗎?待爺上了正經的邢棍給你試試。”
郭文鶯的雙手掙脫不得,便是隻能任憑皇帝陛下上下的輕薄。封敬亭此次倒頗有耐心,一身的好“武藝”慢慢施展,且用上那慢火熬肉的細膩手段,不撩撥得嬌聲低喘怎肯罷手?
他磋磨著她,低聲喝問:“你招是不招?說,那人是誰?”
郭文鶯咬緊牙,依然不肯把方雲棠吐出來,暗恨他壞心,居然用這種法子逼她,這可比滿清十大酷刑殘酷多了。
封敬亭只待逼得她嬌顫顫地差點哭出來,這才附身了上去,一時間陰暗的地牢裡春情滿溢,只鬧了足足兩個時辰,才算是問訊個明白。待郭文鶯不再倔強逞強,哭著直說自己錯了,還道自己“一時半刻都離不得爺,日日夜夜想著跟爺好”,這才被封敬亭停了慢火,一陣猛攻算是解了佳人的交困。
其實真沒人偷看嗎?那還真不是,這監牢裡的牆能有多隔音,那兩個女獄卒就守在外面,雖沒大著膽子往裡看,但都聽著呢。
裡面折騰的熱鬧,她們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到?
一個獄卒道:“姐們,咱這行也有幾年,還沒見過這麼一對呢,這哪像是強的,倒像是得了趣了,操練的好不歡樂。”
另一個道:“我瞅著也是,竟然這麼快就勾搭一處?”
這個偷偷附到另一耳邊,“你知道什麼,那個男人我偷瞟了一眼,長得那叫一個俊,真要是這樣的,我也樂意。”
另一心說,就長你這樣的,你樂意,人家還未必樂意呢。她道:“你都聽他們說什麼?”
“好像是什麼招不招的。”
“嘖,玩的花樣真多,聽得我都心癢癢的,回家也跟自家男人試試去。”
“就你家男人,跟個挫似得,能讓你叫得這般舒爽?”
“……”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試過?”
“……”
緊接著再無半分聲響了……
也就在這同一時間,封敬亭連著二十日的相思與怨氣,終在這一刻宣洩出來,只覺通身舒爽的,痛快之極。
郭文鶯躺在床上,身上半絲力氣也無,她也是咬牙忍住了,到底沒供出方雲棠來。不過一回也罷,兩回也罷,次次這樣,她還真沒準被磋磨的把方公子給賣了。
哼哼,他可真是太壞了。
等郭文鶯從牢監裡出來,也不知為什麼,那兩個女獄卒打了起來,一個把另一個臉都抓花了,兩人正相互扯著頭髮打得難解難分。
她心中納悶,只淡淡掃了一眼,就回自己牢房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出彩
董天浩又噎了一下,他看看胡國政和楚渙,兩人正低頭喝著茶呢,一副介於聽見和沒聽見之間的模樣。他心裡暗罵,明明三堂會審,這兩人卻當成沒事人似得,只看他一個蹦,真是可氣。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