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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話,郭文鶯自然不在意,她本就想和封敬亭撇清關係,若是他從此厭了她更好,或許她還能混到二十七八歲出宮。
下午的時候,徐茂身邊的小太監小軒子來送藥,說是徐公公奉了皇上旨意特別給找的藥膏,讓她塗抹在疼痛處,能覺得舒服點。
郭文鶯瞪著那藥瓶看了半天,那種地方,她怎麼好意思抹藥呢?
紅香以為她真被皇上罰跪了,又給她揉腿,又給她揉膝蓋,還抱著她哭了半晌。這會兒見有藥了,非得叫她翻起褲腿來給她上藥。
郭文鶯只得說自己抹,把她和鳶兒都趕出去,自己插上門。
她也沒抹藥,主要覺得不好意思,那麼**的位置,平時碰一碰都覺羞澀。
昨夜沒睡好,此刻合衣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到晚上擦黑才起來,尚寢局都知道她被罰了,一下午有不少女官前來探望,她都以身體不適推脫了。這會兒身體上雖覺好了許多,卻根本不想見人,更不想看見封敬亭。她怕他會招她過去,還好一點動靜都沒有,讓她不禁微微鬆了口氣。
紅香和鳶兒見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擾她,服侍她用了點膳食,便都走了。
郭文鶯又回床上繼續躺著,她下午睡多了,一時也睡不著,只盯著頭頂的帳子發呆。
就在這時候,突然房門的門插被人輕輕撥動了一下,隨後一個人影從門外閃了進來。
郭文鶯剛想叫,一個聲音低低道:“別喊,是朕。”
第三百四十章 參拜
等了片刻,尚宮局的劉尚宮和秦尚宮也來了。郭文鶯好容易見著這前任尚寢的劉尚宮,就向她請教侍寢冊子的事。
這劉尚宮看著二十三四歲,面色有些微黑,看著很是精幹的一個人,性子也很爽朗。
她聽郭文鶯詢問,不由眨眨眼,“皇上提過侍寢之事嗎?”
郭文鶯搖頭,“還沒有。”只是叫她直接侍寢了而已。
“那不結了,皇上沒提,那必是沒有上心的,何必去觸這個眉頭。”她說著忽然挑起眉,“你前日不會因為這事被皇上罰跪了吧?”
這確實有些冤枉了,不過郭文鶯還是點點頭,“我就提了一句,皇上就大怒了。”
劉尚宮輕輕一嘆,“唉,妹妹初來乍到,不瞭解也難免,咱們這位主子爺脾氣可不是好的,妹妹待時間長了就清楚了,伺候主子必須謹慎再謹慎,半點馬虎不得。”
郭文鶯忙道謝,“多謝劉姐姐了。”
人家喚她“妹妹”,她索性就叫了“姐姐”,肯這般提點她已經很不容易了,她該感念人家恩情的。
又說了會兒話,兩人對著拜了拜,這才各自去了各局的佇列。
秦尚宮從前就和劉尚宮甚好,兩人現在在一個宮局,更是要好了。此刻秦尚宮見她當真指導郭文鶯,不由道:“劉姐姐,那郭尚寢把你從尚寢局擠出來,你怎麼還對她這般好?”
劉尚宮搖搖頭,“尚寢局、尚宮局都沒什麼分別,那個郭文鶯不是一般人,她雖是被皇上罰跪,裡面還不定有什麼內情呢,在宮中生存就要儘量不得罪人,尤其是有背景的最是惹不得的。”
秦尚宮不解,“那姓郭的有什麼惹不得的?”
劉尚宮擺擺手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只是前一次看見大總管徐茂都對郭文鶯說話很客氣,甚至帶幾分諂媚,心裡不免狐疑。那徐茂是什麼人,怎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女官客氣?她每次去見大總管,都沒見給過好臉色,卻偏偏對對這個郭文鶯不一樣。而且這郭尚寢是侯府小姐,定國公的侄女,這身份也不是一般女官能得罪的。在宮中做事就要有眼光,不需要刻意巴結誰,但也不能隨意得罪,與人為善,與己為善,凡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