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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吧。&rdo;簡單的答案，她也沒想多久。

&ldo;哦。&rdo;荊軻也算是鬆了口氣。阿聶還在那裡糾結著呢，總不能讓一個半路殺出的搶了先吧。

&ldo;軻大哥，&rdo;漸離邊走邊聊，&ldo;太子回來了，聽說一直在招賢納士，你既然志在仕途，倒不如去太子府碰碰運氣。&rdo;

&ldo;不急。&rdo;荊軻說的時候，似乎有些小小的得意，一副玉在櫝中，不日就要善價出手的樣子。

&ldo;哦？&rdo;漸離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表情，&ldo;那我先恭喜軻大哥了。&rdo;

漸離想了想又加了幾句：&ldo;你可別將來飛黃騰達了，就忘了我們這些舊友，特別是玉川！&rdo;

&ldo;什麼？！&rdo;荊軻險些摔了懷裡捧著的一堆盒子。

&ldo;你當我瞎的嗎？&rdo;漸離一副小孩子猜出別人心事的高興模樣，見荊軻臉都紅了，更是不禁哈哈大笑，又蹦又跳地往回走。

不過認真的，自己現在，心裡真的沒有人嗎？

一個名字從漸離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原本嘚瑟的腳步也滯住了。荊軻以為她是不舒服，可卻聽見漸離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

&ldo;軻大哥，你說阿聶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逛街買年貨啊？&rdo;

荊軻卻反問：&ldo;今天是什麼日子？&rdo;

&ldo;臘月二十啊，大後天就小年了。&rdo;漸離又補充道，&ldo;噝，是有些冷了。&rdo;說著還誇張地將外袍裹得緊了些。

&ldo;這樣啊…&rdo;荊軻搖了搖頭，很明顯是欲語還休。

&ldo;今天怎麼了？你說話啊…&rdo;

再怎麼個難言，也架不住漸離的一再追問。

&ldo;今天，好像是，聶傲塵的忌日。&rdo;

啪。漸離手中拿的簪子盒落地，原本包裝的很好的髮簪，也成了一堆零件。

不知怎的，漸離突然覺得，很冷，穿再厚的衣服也無法抵禦的冰冷。

&ldo;啊，那個，阿聶他，還真是長情呢。&rdo;她不太自在地摸摸鼻子，若無其事的說道，&ldo;那咱們，走吧。&rdo;她似乎還在嘟囔著什麼，小步小步地往回挪。

&ldo;漸離，你走反了！&rdo;

她好像沒聽見似得，向人群中擠去。

地上的積雪未及清理，她栽倒在雪地裡的身軀格外的顯眼。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說一下，下一章，非常長……不忍心拆兩半啦……

☆、除夕

除夕。晨。雪。

&ldo;阿嚏！&rdo;

徐默無奈地又拿了一條手帕遞給漸離，順手把空了的藥碗接了過來，不由得抱怨道：&ldo;離離你也是的，病了還藏著掖著，要不是我今天過來，你是不是病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啊？&rdo;

&ldo;呸呸呸！大過年的說什麼死啊活啊的，來年要不吉利的。&rdo;漸離因為鼻子堵了，說話的鼻音很重，這句說教倒惹得徐默笑了半天。

笑夠了，她又嗔道：&ldo;那你為何不去找我娘呢？她醫術這麼高明，區區風寒有什麼難的。&rdo;

漸離解釋說：&ldo;小華的腿疾已經到了治療最關鍵的階段，徐伯母早就閉關了，默默你不知道嗎？&rdo;

徐默聽罷有些臉紅，自己怕父母提相親之事，一貫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