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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得發痛。

&ldo;好久不見。&rdo;那個低啞的聲音，何其熟悉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章我當時寫哭了，真的是很喜歡徐默啊

☆、前塵

&ldo;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快隨我去一趟霽雲別館。&rdo;傲塵話音未落，就拉著蓋聶離開。

&ldo;等等！&rdo;漸離起了身，快步走至門口，眼前那紅衣女子，右邊有幾綹頭髮遮住了半張臉。記得不過幾個月前，甚至是剛剛見到那人的時候，她還騙自己，這只是，一個誤會，但是，這分明是…

傲塵彷彿沒有看見漸離一樣，瞪了蓋聶一眼，喝道：&ldo;你就不想知道徐默是怎麼死的嗎？要是再不走，瀋北蕪的人就要來了！&rdo;

漸離就那樣眼睜睜看著蓋聶隨著聶傲塵以極快的輕功離開，外面仍是瓢潑大雨，白天也是陰沉沉的。她反覆告訴自己，這是有原因的，還有，聶現在愛的是自己啊！

可是，那種酸澀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手指觸到眼角的時候，那濕潤的面板又是什麼？

她死死抓著門框，指甲都在木板上劃出了印子。以前只是知道傲塵還活著，就有了那樣強烈的不安和痛苦，而現在那人真的站到自己眼前，幾句話就讓聶跟她一起離開，自己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為什麼剛剛沒有出言讓他留下，沒有扯一下他的衣袖，自己其實，什麼都沒有做。是害怕失望嗎？

哀莫大於心死。她的心縱是沒死，卻也是真真給傷著了。

他怎麼可以…就那麼走了？只是給自己留了一句&ldo;等我回來&rdo;，就跟著一個&ldo;死&rdo;了五年的前妻離開？他怎麼能！

她只是，不想再失去了，不想再失望了。

蓋聶也是覺得，實在是對不起漸離，他至少該再徵詢一下漸離的意見，畢竟他是跟著傲塵出去。漸離一定是介意的，即使自己回去解釋，到底也是傷她的心。

這麼多年沒見了，他竟然還是完全的信任傲塵，儘管不知道她突然出現的目的，但還是跟著她過去了。也或許是摻合了&ldo;刃&rdo;的事，更重要的還是默默的事，大概是真相實在太具誘惑了。

傲塵選擇了一條雖有些曲折但是非常僻靜，想來也是非常安全的路，一個在前面走，一個在後面跟，傲塵除了偶爾催促蓋聶再走的快些，別的話一句不說。這倒也是她的風格。

&ldo;到了。&rdo;傲塵領著蓋聶轉到霽雲別館的後門，又拐了好幾個彎，進了一間客房，還是從後窗進的。

房間裡有一張軟榻，上面躺著一個重傷的女子，細細看來，正是應該在郢都的沁芳。榻邊還有一方小几，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靠在旁邊，垂著頭，擺弄著自己的衣袖。

蓋聶已然猜出那小女孩的身份，不由一陣恍惚，輕聲喚了一句：&ldo;寒兒。&rdo;

小女孩抬起頭，看著立在旁邊的男子，問道：&ldo;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rdo;

&ldo;先別說這些了，寒兒你快回自己屋裡去，今日之事不許和旁人提起，連奶孃也不能說。她若是問，就說在我屋裡閒聊幾句，便去練劍了。&rdo;傲塵急切地安排著，不知是在跟誰爭分奪秒。

待寒兒出去，她又看向蓋聶，一指在榻上的沁芳，語氣淡漠：&ldo;殺了她。&rdo;

&ldo;什麼？&rdo;蓋聶握緊了手中的龍淵劍，仍舊立在原地。

聶傲塵明白他糾結些什麼，便從沁芳的枕邊取出一卷竹簡併一方帛書，&ldo;這次真是逼不得已，他們會從沁芳的傷口中辨別出龍淵的劍痕，再推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