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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啊…你放心,且不說你武功高強不至於出事,就算…無論如何,你的孩子也是聶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我必會視為己出。&rdo;
&ldo;你既應了,我就放心了。&rdo;傲塵淺淺一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還沒再說下去,漸離只見眼前紅光一片,竟是那沉寂了將近一年的璇璣石,又散發出血紅的光澤,映紅了整個房間。
&ldo;今晚上就不能讓人消停了嗎?!&rdo;
至於霽雲別館門口,令荊軻驚愕的一幕發生了,夜寂居然連刺了蓋聶五劍,雖說皆非要害,可他也不曾像以前一樣傷口迅速癒合,而是癱倒在地,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是荊軻為蓋聶的傷情所牽制分神之時,&ldo;飲血&rdo;的兵士迅速解開繫於腰間的鐵鏈將其縛住,畢竟他是那個計劃的主要執行者,總不能真傷了。
龍淵劍身上的晶石又發出了詭異的紅光。
&ldo;血蠱?天助我也!&rdo;北蕪激動地雙手握劍,直直劈下。
&ldo;你給我住手!&rdo;一個脆生生的童音響起,從她那小小的手上飛出了竹製的小圓筒,竟是擋了下北蕪的劍勢,也為荊軻掙脫纏繞在右臂的鐵鏈,將溯鳴擲出刺中北蕪的肩胛製造了寶貴的幾秒。
一隻小蛐蛐從竹筒裡滾了出來,完全不受這焦灼戰局的影響,歡快地唱著夏日的歌。
蓋聶艱難地睜開眼睛,這一次血蠱的發作更甚於一年前,那時景棠也不過是利用&ldo;五音&rdo;相剋原理影響血蠱的藥引‐‐燁焰鼓,才導致血蠱發作,而這次,更像是有極通藥理之人利用蠱蟲的母體直接催發蠱毒,所以這一次周身可謂是劇痛無比,被百蟲噬咬的疼痛從皮肉蔓延至骨髓,甚至連每一次血液的流動都是疼痛。但他還是撐著,撐著看那女孩驚慌的眼神,撐著給那女孩一個微笑。
北蕪扭過頭去,瞪著蓋寒,用未傷的手一把揪住她的領子,吼道:&ldo;你個雜種,讓你礙事!&rdo;說罷便將手移到她脖子。
&ldo;放‐‐開!&rdo;龍淵不知幾時已經脫手,直直扎向北蕪的後背,甚至他可以看見劍尖已經滴下了血。電光火石間,彷彿又是一次絕妙的反殺。
而這劍下一步的進攻竟然被攔住了,一隻滿是鮮血的手攥住了它,靜靜地看著皮肉綻開的血液順著劍身淌下來。
傲塵鬆開手,龍淵劍也隨即掉在了地上,她緩緩地把頭轉向有些弄不清楚狀況的北蕪。
突然,她抬起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狠狠地朝北蕪的臉來了一拳。
&ldo;呃…&rdo;他也因疼痛鬆開手,蓋寒重重地摔在地面,捂著胸口艱難的喘息著。
這個女孩子抬起頭,她像普通的孩子一樣,會害怕,會哭。
&ldo;爹爹…&rdo;她怯生生地喚了一句,只是在母親警告的眼神投來之後,終是連像那個方向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不過在她低下頭的前一秒,還看到了一個撲向他的美麗女子,焦急地喚著他的名字,攬著他濺了血的腦袋,眼淚鼻涕鋪了滿臉。
蓋聶其實現在也沒想其他的,只是覺得丟臉,恨不能找個地fèng鑽進去。自己居然被瀋北蕪那個瘋子打趴下了,還是當著自己的女兒,愛人,朋友,甚至前妻…要是以後知道是誰突然催動血蠱,他死定了!
&ldo;傲塵,我得謝謝你。&rdo;北蕪彷彿並不為剛剛的拳頭所惱,而是滿臉堆笑,&ldo;要不是你剛剛催動血蠱,我哪能這樣輕易了結?只是你女兒方才跑出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