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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澤湊近聽了聽,只聽見幾個凌亂的字眼。
他待了會兒,站起身來準備走。
就在這時,病床上的葉垂錦無意識的嘟囔著:「別離開我……阿默……」
聽見她這麼說,喻澤眉頭死死皺起。
當初狠心離開的人不是她嗎?!
喻澤飽含著怒火的轉過身,一愣。
病床上,削瘦的葉垂錦不知夢到了什麼,眼角一滴淚滾落下來。
她死死的攥著被子,額上覆蓋著一層冷汗。
「阿默……」
喻澤看著她,眼睛裡的疑惑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噩夢纏身的葉垂錦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雙目迷濛著,半晌後才聚焦。
喻澤難以說清自己對這人到底是怎樣的感情,說是憎恨,但憎恨之外竟然還有一絲同情。
此時葉垂錦醒過來,喻澤跟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乾脆轉過身準備走人。
就在這時,終於醒過神來的葉垂錦卻叫住了他:「喻澤。」
聽見這個稱呼,喻澤腳步一頓。
他猛地轉過身來,看著病床上的人。
「你想起來了?!」他的聲音帶著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驚詫和恐慌。
葉垂錦沒有回答,只看著他,聲音虛弱無力:「幫幫我……」
她臉色蒼白一片,神情透露著疲憊和不捨。
喻澤被她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激怒,兩步走過去想要質問她為什麼。
就在這時,葉垂錦緩過神來,終於有力氣將沒說完的話繼續說出來:「幫幫我……不要讓他知道了。」
喻澤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皺著眉:「你說什麼?」
葉垂錦張了張嘴,話還未說出口,淚水便從眼睛裡爭先恐後的滾落下來。
她強忍著沒有哭出聲音,不敢叫薛默派來守在外面的保鏢聽去:「醫院的檢查結果……不要讓他知道。」
不知為何,喻澤心頭一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喻澤煩悶的走出去。
沒過兩分鐘,他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走了回來。
等關上病房的房門後,他倚著門,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醫生剛才跟他說的是什麼。
怪不得當初她明明跟薛默關係那麼好,但背叛他的時候卻那麼毫不留情。
怪不得失了憶之後她表現的跟沒背叛薛默的時候一模一樣。
怪不得從她回來,喻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抬起頭,看著病床上的葉垂錦,聲音壓低:「你……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葉垂錦抱著膝,半晌後才有聲音傳來:「三年前。」
「就是這個,你才背叛的他?」
葉垂錦閉了閉眼睛,聲音顫抖著:「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可他恨我一輩子。」
恨一個人,總比愛上一個註定無法歸來的人要簡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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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霸道總裁的叛逃情人(64)
剛才在門外,醫生帶著一絲抱怨跟喻澤說:「有你們這麼當家屬的嗎?她得了這種病還這麼折騰人??」
喻澤沒反應過來:「得病?」
醫生看看他,皺著眉:「漸凍人聽過嗎?她這個病至少有三年了,你們家屬到底怎麼當的,到現在都沒發現??」
聽見醫生這麼說,喻澤踉蹌著回了病房,連身後醫生又對他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漸凍人又叫運動神經元病,聽上去似乎是個美麗的名字,實際上卻是世界難以攻克的絕症之一。
而且相比起其他絕症來說,得了這種病的病人往往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