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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道:「沒有。」
這時, 浮碧已經發現她手指上的傷口了, 頓時心疼得不行:「怎麼好端端的手還弄傷了?」
朱鸞面色平靜道:「割破點皮,沒事,已經上藥了。」
浮碧這才放心。
且說, 另一邊。
朱鸞抵達水榭之後,陸謹才從西院出來。
才剛走了幾步路,迎面便遇上一個女子。
女子生的苗條纖細,體態端方,容貌清秀明麗,氣質淡雅溫婉,渾身透著一股子書卷味。
薛若初見到他,眸子染上了一抹喜色,她福了福身子,柔聲喊了句:「師兄。」
陸謹的恩師和薛若初的父親薛明恩師出同門,都是已故大師王泉陽的學生,故而,薛若初喚陸謹一聲「師兄」也是理所當然。
陸謹往後退了一步,神色冷淡的拱拱手:「薛姑娘。」
她叫他「陸師兄」他叫她「薛姑娘」親疏頓現。
陸謹無意同她親近。
他道:「你來這兒做什麼?」
薛若初見陸謹待她如此冷淡,心中湧上一股濃濃的酸意,適才,她是看著朱鸞從西院出來的,幸而朱鸞在裡頭待的不久,不然她會懷疑……
儘管如此,也能看得出來,陸謹待朱鸞和旁人是不同的。
想到這裡,薛若初心裡泛著點苦澀,她低聲道:「若初前些日子得了幾幅畫,難辨真假,想請師兄來府一觀,師兄有空嗎?」
薛若初是京城第一才女,平日裡清高傲慢,尋常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若是能得她相邀,是件極有臉面的事情,足足可以吹噓好幾年了。
可她在陸謹面前,卻卑微到了塵埃裡。
陸謹眸光掃過薛若初的臉,女子正在滿懷期待的等著他答覆,陸謹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薛姑娘,陸某這幾日公務繁忙,姑娘還是請別人吧。」
薛若初攥緊掩在袖裡的手,輕輕的咬了咬牙,然後又鼓起勇氣問他:「師兄拒絕我,是因為公主殿下嗎?」
上次的花鈿,旁人看不出來,可她知道,那是陸謹親手替朱鸞描的,這次朱鸞又跟著他來了西院,她聽說這西院,便是陸謹的父親也不能隨便出入。
陸謹的眸光冷厲的掃了她一眼道:「薛姑娘慎言。」
記憶中陸謹冷淡疏離,待誰都客氣,但也是對誰都不親近,卻從未見他這般冷臉,薛若初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接著心頭一陣刺痛,看來朱鸞在他心中地位是不一般的,不然怎麼會提到公主他的反應就這麼大。
陸謹見薛若初臉色發白,怔怔不語,他道:「若無事,陸某先行一步。」
薛若初盯著他遠去的背影,狠狠的掐著手心。
待陸謹招待完水榭內的賓客,回到西院,日已西斜。
陸攸寧手裡拿著一疊紙來陸謹的院子,見陸謹在潤墨齋內,陸攸寧探進來一顆腦袋她咧開嘴露出兩顆小虎牙,笑道:「大哥,我能進來嗎?」
陸謹見是陸攸寧,從書房內走出來,跨門的時候,順手將門給關上,他嘴角泛著點溫和之色:「什麼事?」
陸攸寧見陸謹不讓她進去,頓時撅了撅小嘴:「哥哥又不讓我進書房。」
陸謹沒理會她,目光落在她手裡拿著的一疊紙上:「這是什麼?」
陸攸寧將其中一張抽出來,在陸謹面前晃了晃道:「哥哥,這是公主姐姐寫的詩,你想不想要?」
陸謹挑眉,公主寫的詩?
陸謹一把將陸攸寧手裡的紙給奪過去。
展開看到上面的字跡之時,他喃喃念出四句:「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並根藕,上有並頭蓮」
陸攸寧將腦袋湊過來一看,笑嘻嘻的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