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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宇軒一臉不明所以,明顯有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到最後,倒也隨了她去。
藍羽拿著溼巾擦拭著那傷口周圍血漬。那力道,說輕不輕,因為對方的眉毛已有些微糾結;說重,其實也不重,因為藍羽已很好心地稍稍放輕力道了。
此刻,段宇軒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跟前這看似溫婉的女子,在拿他的傷口做文章!
“王爺,臣妾很少處理傷口的,若是力道控制不好,還望王爺見諒。”女子笑眼瑩瑩地煞有介事著,全然一副謙虛有涵養的大家閨秀樣。
這叫伸手不打笑人臉。這麼笑嘻嘻的,藍羽就不信對方又擺什麼臭脾氣給她看了。
果然,段宇軒悶哼一聲,掉頭看向了窗外,決計不再理會跟前那虛的緊的人。
藍羽暗笑,這就是先前他不給她道歉的後果。
擦乾淨傷口後,藍羽從桌上拿過藥瓶,開始為其上藥。按她看電視看小說得來的經驗,這金創藥一上,定是會讓那受傷之人疼得想自殺的。她微抬首,對段宇軒道:“王爺,會有點疼,你可得忍著點。”
“恩!”段宇軒只是無所謂地應了一聲,那尊貴的腦袋仍是望著窗外未掉轉過來。
這王爺還真是有夠死相的,藍羽心道。悻悻然翻開瓶蓋,小心翼翼地將藥粉倒下。
藥粉接觸傷口的那一瞬,段宇軒的手倏地握成了拳頭,微顫著。
藍羽注意到這一突來的變化,正在倒藥的手忽地就停了動作。
“繼續。”段宇軒沉聲道,這麼點痛,他還承受的住。
輕應間,藍羽手中動作繼續。
見他那般,那名正握藥瓶的女子的心間驀地產生一種類似“感同身受”的情感來。她微向前,輕輕吹了幾下那傷口,想以此來減輕那因上藥而帶來的疼痛。
藍羽垂首認真動作著。這樣做應該行的吧?她記得以前給室友上藥的時候,都是這麼吹吹的。雖然她室友那傷與這傷一比是小巫見大巫的那種。
段宇軒明顯感覺到手上有緩緩氣流傳來,若有似無,酥酥麻麻,卻也莫名清涼。他轉回頭,注意到了那再認真不過的女子。
下一刻,男子的黑眸微斂,長睫覆下,遮了眼內神采,複雜心思,盡數遮去。
折騰了大半天,藍羽終於直起身,她望著段宇軒手上綁好的層層紗布,竟覺有些些的成就感。看來,她處理起事情來,還是滿像模像樣的啊!
段宇軒順手將衣袖放下,站起身,道:“現下天已很晚,王妃早些歇息。”客套的話一完,段宇軒便打算邁步離開。
許是已經習慣跟前那位王爺的冷言冷語,藍羽微屈身,裝模作樣地行禮道:“臣妾恭送王爺,王爺走好!”她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按現代人的時間演算法,現在應該有凌晨2、3點了吧!真是折騰了一夜啊!明早估計是起不來要賴床了。
段宇軒微轉頭,視線飄過身後之人後,便邁步走出了房門。
在房門處,他對侍衛吩咐了幾聲,之後,便消失在了夜色與月色交織的夜幕中。
藍羽忙不迭爬回床,開始她的會周公之旅。
就在段宇軒與藍羽他們為刺客準備的時候,方晴的房內,正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勾當。
“姐姐,您有什麼好方法嗎?”方晴問道。
此刻,房間之內,只有她,她的兄長方天,還有那位豔麗王妃廖知秋。
廖知秋隨意撫過髮梢,笑道:“晴兒莫急,若是今晚那刺客真來了,且行刺成功了,姐姐的方法不就不需要用了嘛!”
“廖王妃,這不就是擔心會出紕漏嘛!多條後路總是好的。”方天急忙道。有保命的方法,他當然樂意嘗試了。
廖知秋那塗了紫色眼影的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