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四周沒人敢說話，一時變得很安靜很安靜，佩泰卻突然譏諷地大笑起來，說：

&ldo;你是說我害怕你的手？你若把它舉起來，我就現在讓馬把你踩在地上！&rdo;

他的這一威脅是真的。為了施展淫威，他把馬韁繩一勒，向著我衝過來，我幾乎沒有時間往邊上閃開。一眨眼，我的食指和中指插進了馬的鼻孔，兩指插得很深。我還緊緊地摳住，並迅速地往邊上一躍，站在了馬脖子旁，馬頭被迫往後仰去。這時，我用另一隻手抓住馬鬃向後一加力，馬的後半身就倒在地上了，接著，前身也倒在了地上。那個血色印第安人被甩出馬鞍，頭上吃了我一拳，躺在那裡動彈不得。他的馬吃力地站起來，嚇得全身發抖，喘著粗氣站在他身邊。

&ldo;啊！啊！&rdo;四周響起了那些驚呆了的紅種人的呼喊聲。

&ldo;啊！啊！&rdo;雅孔皮託帕也在叫，&ldo;他死了？&rdo;

&ldo;沒有，因為他只想用馬踩我，結果他自己躺在了那裡。他會醒過來的。如果他說了汙辱我的話或用手去抓槍，那他就死定了。我說到做到。&rdo;

&ldo;啊！一匹馬就這樣給甩倒了，這還從來沒見過！&rdo;

&ldo;嘿！這很容易，主要靠技巧，不是靠力氣。如果你想學，我就教你。&rdo;

&ldo;這我一定得學。呀，這些猛士在這裡想幹什麼？&rdo;他看到那些血色印第安人的猛士衝過來威脅我，便衝著他們問道。

&ldo;他對我們的頭領佩泰動了手，這要用血來償還，他必須得死！&rdo;那位在肉水河邊坐在頭領身邊的老將叫道。

&ldo;往後退！&rdo;基卡察頭領命令道，&ldo;老鐵手受我和我的猛士們的保護。你們想逼著我動武？或者想找死？你們的頭領沒告訴你們，在這片營地上，只有我一個人有權下命令？&rdo;

&ldo;我們不能住在烏波薩羅卡的營地裡，我們要自己建一個營地，我們只能聽從一個頭領的命令。&rdo;佩泰的那個老將喊道。

&ldo;我的兄弟說得很對，&rdo;雅孔皮託帕回答道，&ldo;一塊營地容不得兩個都想有命令權的頭領，你們自己去建一個吧！&rdo;

這隻老狐狸沒有想到這一招，在肉水河邊，他贊成把我們交給烏鴉族人，這實在是不應該。他原以為，儘管他們把我們交出去了，我們的命還捏在他們手裡，還是他的頭領說了算。可現在，情況反倒變得對我有利，他便想用另建一個營地的方法相威脅，想對基卡察頭領形成壓力，讓他們來與我作對。可這位頭領不買他的帳，同時火氣變得更大。這個老將氣得不知所措，便又威脅道：

&ldo;如果我們的頭領不和烏波薩羅卡的猛士們住在一起，那他也不和他們一起去和休休努族人打仗了。&rdo;

這時，基卡察頭領的臉色很難看，他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ldo;我的兄弟，你是說你自己，還是說佩泰？&rdo;雅孔皮託帕冷冷地問道。

&ldo;我說的是他和我，說的是我們所有的猛士。&rdo;

&ldo;他想在這裡下命令，但又不能，便想拒絕幫助我們？&rdo;

&ldo;是的，你會失去我們這百號無畏的猛士，並且就為了這麼一個白人，他一直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不會從大老遠的地方趕到這裡，沒有打仗也沒有戰利品就騎馬回家去的，那就可以預料，我們的頭領會作出什麼樣的決定。&rdo;

&ldo;什麼樣的決定？&rdo;

&ldo;他會離開你們，把我們帶到休休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