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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纓有些明白了,他不知道她也是玩家,所以他把自己當npc了吧。
在玩家沒有認識到遊戲裡的npc的重要、強大乃至於可怕之處之前,對他們大多是一種獵奇、好奇之中帶著輕視敷衍的心理。
就好像一個自覺有思想有智慧的人面對著一個模型、一團資料,很難用平等的態度去對待。
像莊襲那樣,會和「npc」鬥嘴,要幫「npc」隱瞞身份的,才是少數。
既然對方沒把自己當人,這就好辦了,她露出掙扎之色:「你確定?」
「我確定,我保證。」
「你要給我一個信物。」
這npc還挺聰明的,被要求了的秦翰反而覺得這樣更合理,他隨手取下代表著王室身份的臂章給她:「這枚臂章代表著我的身份,我絕對不會騙你的,明天你跟隨尤特出席宮宴,看我眼色行事。」
「是。」
等秦翰走了,左纓若有所思,秦翰居然叫她去拿國主的信物戒指。可莊襲說那東西是隻有國主自己,或者國主的女性血親才能摘下來,這不是等於說她這個角色也是國主的血親?
再聯想到下午那個國主幾次隱晦掃向自己的目光,那目光中的欲說還休,她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她不會是那國主的女兒吧?
那莊襲那個角色又是怎麼回事?
把女兒養在兒子的身邊,並且還做了後者的女侍?
這待遇也差太大了。
秦翰滿意地離去,npc果然好忽悠,或者說,這個任務還是比較簡單的,流程走得很順利。
其實那個女侍正是國主的親生女兒,國主當年生下女兒,擔心女兒被害,便找了個男嬰替換掉了,但又不放心女兒被養在其他地方,就當成孤兒養在了王宮裡,大一點了安排去當假王子的女侍,這樣國主每次見「兒子」,就能看到親生女兒。
這種做法在秦翰看來實在是有病,但這確實是這個副本里真實的設定,只能說整個副本都有病。
順利的話,明天就能結束這個副本了。
夜深了,莊襲也從外面回來了,帶來了一身的寒氣。
左纓:「查到什麼了?」
「都查到了,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們這位國主挑丈夫的眼光不太行,那位國父和馬亞公主,哦,就是現在唯一的公主殿下本來是一對,但最後現任國主繼承了王國,這個男人就巴結了上來,最後成功上位。」
莊襲揭下身上暗黑色的斗篷,隨手擺在一邊,一邊搗騰他弄回來的東西,一邊說:「但國父和公主一直藕斷絲連,兩人都想幹掉現任國主,我這個角色被丟到森林裡去,是兩人計劃中的一環,是為了減少變數,他們本來打算在明天的宮宴上動手殺死國主,到時候對外宣稱我死在森林裡,國主因悲痛過度而暴斃,一切合情合理。現在我雖然回來了,但他們計劃不變,只不過到時候需要另外想個對外的說辭。」
左纓問:「這麼點時間你打聽得這麼清楚?」
「打聽了一些,關鍵資訊是我去聽牆角聽來的,國父正和那位公主幽會呢。」莊襲遞來一個餅:「吃嗎?這個味道還不錯。」
左纓無語地看著這個巴掌大小的餅,再看他帶回來的東西,一布口袋都是這個。
「你去聽牆角還順手牽羊?」
「放心吧,沒人發現,這裡的食物實在一言難盡,好不容易找到能入口的,我就拿了些,不然到明天又餓得沒力氣了。」
莊襲啃了一口餅,微微皺眉:「涼了,味道差了。」
左纓咬了一口,不就是普通的麵粉做的餅嘛?吃起來有點像年糕,比年糕又硬一點,挺有嚼勁的,但沒什麼味道。
這人口味也真是奇怪。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