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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謝芙知道不是。
他是君王,是北晏主宰一切的天子,更是手段狠厲,令天下人膽寒的祁硯之。
她的身量不算矮,可眼前人卻依舊比她高了許多,他這般不言不語地看著她,已然能讓她生出莫名的壓迫感。
「公主終於醒了,可教孤好等。」祁硯之道。
謝芙深吸了口氣,並未領情,她現在只想知道小謝葵的安危,「阿葵在哪裡?」
「孤為公主擔心了這麼久,公主竟半點都不關心孤麼?」
祁硯之不緊不慢地朝她走進一步,濃重的壓迫掌控感也隨之而來。
謝芙蒼白的面上浮現薄怒,忍無可忍道:「祁硯之,你到底把阿葵弄到哪兒去了?」
「孤沒動她,」祁硯之道,「難道在你眼裡,孤就是這般出爾反爾的人?」
「我要見阿葵。」
謝芙別開視線,不管他說什麼,將擋在身前的男人撥開,二話不說要往外走,卻被祁硯之一把拉回去。
這一拉猝不及防,她根本來不及掙脫,額頭撞在祁硯之肩膀上,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祁硯之身量修長,手上稍一用力,便輕鬆將掙扎的她禁錮在懷裡。
「麻煩公主搞清楚現在的情況。」祁硯之面上沒了笑容,眸光冷冽地盯著她,晦暗不明,「你現在是孤的人,沒經過允許,你想去哪裡?」
「你!」她氣得胸脯微微起伏,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人簡直恬不知恥!
察覺到她的掙扎,祁硯之的動作忽然頓了頓。
掌下的柔軟馨香與溫熱隔著薄薄的寢衣傳遞過來。
懷中女子昏迷幾日未進米水,比往日更清減幾分,小臉更是瘦了許多,更顯得那雙眼眸大而清冷。
她只著貼身寢衣,掌下的纖腰盈盈一握,柔軟得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折斷。
溫香軟玉在懷,他忽然就起了壓抑已久的綺念。
「或許公主還沒有這個認知,需不需要孤讓公主明確一下?」
祁硯之聲音放低。
他漫不經心地垂首,循著那抹女兒香,忽然貼近了她脖頸處細膩的面板。
謝芙驚駭,心中又恨又怒,盡力推他,「滾開,你別碰我!」
她沒有什麼力氣,連打他也彷彿小貓撓癢,祁硯之被她打了幾下,軟玉溫香的嗔怒簡直太過惑人,冷不防讓她掙脫開去。
謝芙得空退後幾步,又懼又怒地看著他。
她原以為祁硯之會發怒,誰知他垂著眼眸,竟然當著她的面輕輕舔了下唇,舌尖勾過薄紅唇瓣,似乎是在回味方才滋味,說不出的曖|昧情態。
她只瞧了眼,腦中便轟鳴一聲。
惱怒與羞恥剎那間讓她的耳尖染上緋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祁硯之鳳眸抬起,輕挑眉,道:「味道很好。」
「登徒子!」她平生從未見過如此輕薄姿態,怒視著他,心中驚懼又羞恥。
祁硯之見她惱羞成怒,口中琢磨:「登徒子?」
又隨即低笑一聲,「孤本就不是君子。」
像是故意印證這個詞,他目光徐徐向下,落在某處。
純白色的寢衣輕薄如紗,勾勒出玲瓏曲線。
「你……」謝芙終於意識到自己只著寢衣,掩住衣襟退後一步,想到方才醒來時寢殿並沒有自己昏迷前所穿的衣裳,蹙眉冷聲道,「我的衣裳呢?」
祁硯之道:「孤讓人扔了。」
「……祁硯之!」謝芙恨恨咬牙,恨不得把這人抽筋剝皮。
「左右都是要脫的,留著做什麼。」
他走上前,雙手繞過她撐在後面的桌臺上,將她攏在身前,聲音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