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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凝寒笑笑,「或許吧。」
兩人看著潭中的宋七,沉默了一陣,突然封凝寒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好嗎?」
「當然好啊,你讓我陪你去哪都好。」
封凝寒聽不得情話,一聽就容易上臉,他垂首,臉上兩抹殷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那……那你跟我來。」
齊揚跟著封凝寒,到了山壁頂上,山壁頂上風光無限,遠處美景都盡收眼底,封凝寒站在山崖邊上,閉眸深吸一口氣,然後睜眼看著遠處風景。
他的目光在追逐美景,而齊揚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
倏的,封凝寒轉身,發隨風飄動,看似隨意,卻每一下的飄動,都飄動在齊揚的心坎上。
景美不勝收,人亦如是。
封凝寒帶著齊揚沿著山頂上的河流走著,河流兩岸是叢林,兩人走了沒有多會兒,便到了兩座墳前,齊揚怔了怔,看向封凝寒。
一座墓碑上寫的是愛妻——虞夢眠之墓。
另一座寫著父——封岑霜之墓。
齊揚大約能猜出這兩座是封凝寒父母的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前兆
封凝寒跪在墓前,齊揚不知道如何做,也跟著封凝寒跪著。
「父親,母親,孩兒回來看你們了。這幾年因為一些事情沒回來見你們,你們莫要責怪。」
封凝寒說著,垂下眼眸,嘴角微微上揚著,「今日,我還帶了一個人來見你們,他叫齊揚,孩兒……」封凝寒頓了頓,眼底的柔情化成萬千柔絲,齊揚看著那眸子,深覺自己被那眸子的柔情纏繞一般。。
他呼吸滯怠,有些期待封凝寒後面的話。
「孩兒,很心悅他,便帶他來見見你們,他是很好的人,為了孩兒做了很多。孩兒想,大抵這輩子,就是……他了。」
聞言,齊揚的心猛的跳動,這樣的封凝寒,可讓他如何是好,他的臉燙的厲害,只能用手遮羞。
齊揚便就如此陪在封凝寒身邊,聽封凝寒說了許多話,等日落的第一道餘暉撒到二人身上,他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兩人又站在山崖處望了會,天邊赤黃的光夾著還微微泛藍的天,像是作畫潑了的絢爛顏色一般,暈染成了一副絕作。
回到山谷時,宋七還在潭子裡頭泡著,淡然的模樣應該已經得了要領。
封凝寒坐在剛做的木板凳上,齊揚倒了杯茶水放在封凝寒面前,然後坐在封凝寒對面。
封凝寒盯著茶水,突然說道,「央帝為何對我如此執著?還有在校場說的那些話,我很在意……他為何會認識我的母親?」
「你可還記得房呂?」
封凝寒細細想著,說道,「那時在古越,好像聽蒼舒說過。」
齊揚想起來,封凝寒在界洲那時候已經失五感,昏迷,所以關於房呂的有些事情是不知道的。
「房呂就是宮莫雨的父親——宮澄。」
封凝寒細細思量,房呂房呂,宮,便思量出了其中關聯。
齊揚繼續說道,「那時宮澄命喪江上,實際是換了身份進了宮,在宮中做了侍衛。他本就是宮家前家主,又在宮中,或許會知道一些事情。」
封凝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齊揚問,「要我陪你嗎,現在出了捕蛇令,許多宮廷侍衛也出宮捕蛇,我們可以弄到出宮的名單,看看出宮的侍衛中有沒有他。若是他出宮了,在宮外找,定是要比在宮內安全。」
封凝寒溫和的笑笑,「這件事不用著急,我想多……陪你。」
齊揚聽出了些話裡的其他意思,心下猜測封凝寒好像知道了他活不過三月的事實,但封凝寒不說,那自己便裝作不知道他知道就好。
若